“轉過去了?還擋住了?我我我,怎麼感覺我腦子裡的黃色廢料要溢位螢幕了!”
“是不是親了?是不是!river呢?線上等一個前線記者!”
“期待著river!啊啊啊啊!”
“等一個真相啊!”
然而他們期盼著的river正在樓上思考怎麼跟小ad道歉的事,還無暇顧及到樓下的師父和師娘。
而樓下的師父正在面對突然湊近的師娘,師娘低聲說道:“這麼看20秒行嗎?還要直播呢!”
“20秒?”陳留認真思考了一下,湊近了點,正經道,“應該不夠,怎麼也得一個晚上!”
“陳留。”王折的目光變得嚴肅起來,“你現在只有10秒了。”
陳留聽見瞬間伸出了兩隻手,放在王折的電競椅扶手上,同時使力,將他往自己懷裡拉了拉,王折慣性地被椅子往前一送,兩手情急之下放在陳留的膝蓋上穩住自己。
陳留嘴角仍然勾著笑,小聲的說了句:“肯定不夠。”
說著他的手鉗住王折的下巴,在王折沒有完全回神前,先吻了上去。王折的眉頭皺了皺,卻沒有推拒,開了齒關。
纏綿而曖昧的氣氛在這個沒有別人的直播室裡蔓延開來,他們被兩把電競椅擋在其中,偷食著彼此的氣息的,又偷偷遞著彼此的心意,陳留鉗住王折的手慢慢放了下來,覆在王折的大腿上,壞心眼地往上輕緩地挪著。
“啪——”
陳留的手機從黑皮本上滑到了腿邊的坐墊上,被王折為了迎合陳留更往前湊些而從陳留腿邊移開的雙手一碰,掉到地上,發出了一聲響。
這一聲響瞬間將相互沉淪在彼此情深裡的兩個人驚醒。王折的手拍了拍陳留的大腿,往後退了退。兩人的唇分開來,他猛然想起了攝像頭的事,心虛的感覺瞬間填滿了他。
陳留則是略顯氣憤地看了眼那落下去的手機,王折順著陳留的目光看去,然後往後退了點,彎下腰替陳留撿起了手機,將它放回了陳留的黑皮本上。
王折不知道自己剛才和陳留的動作有沒有完全被擋住,心虛得很。但對上陳留,還是故作若無其事地叮囑著。
“收好。”
但其實他的耳根子早就紅了起來,而他是在自己轉回去,攝像頭對著自己了,彈幕的小粉絲問到“怎麼bra耳朵紅了”才知道的。
那時的王折已經抱起了破罐子破摔的心情,對這些問題一概視若無睹,假裝心無旁騖地認真地上號排位,而實際早就心猿意馬。
他敢保證陳留的手要是再往上移一點,他應該就不只是紅了耳根了。
王折打了兩把遊戲,可算將自己那一路飆升的心跳速度降下來了,他平複了心緒,才和另一邊安分看比賽影片的人問道。
“怎麼‘dog’這個號,會在你這裡?”
“我跟小飛哥要的。”陳留拿著筆低頭寫著什麼,邊寫邊解釋,“說我要做個念想。”
“他就這麼給你了?”王折一邊等待著匹配對局,一邊問道。
“那沒有。我用了點非常手段。”
“嗯,非常?”
“讓六六親自去偷的。”陳留開起玩笑來。
王折看向了陳留,用眼神告訴他,這個不好笑。
“他說六六大了得從三樓搬到一樓,不然老叫影響他們。我說六六離不開人,他說答應我一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