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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是王折這半個月來第一次沒有和陳留排到五點。
在陳留和他重新連麥後,陳留就說了明天有什麼測試的事,但具體是什麼事,陳留沒有說,王折也沒有繼續問。他們又一起排了兩局後,才各自下了線,下線前陳留還專門叫住了王折,但沉默了一會兒,陳留什麼也沒說。王折最後睡前還是向基地的老熟人發了個簡訊,問了問情況,不過……
還沒等到回聲,王折就進了夢鄉。
至於陳留到底有沒有叫王折“哥”這件事,除了連麥的兩個人,也不太瞭解。不過看王折連上午醒來都蓋不住嘴角的上揚來看,應該是叫了。
日上三竿的時候,祖宗在外面扒門了,王折才從夢裡醒了過來。
他摸過手機來看時間,看到了一條未接來電,又揉了揉眼睛,在模糊的視線裡的辨別出來那發著毛的三個字——“周小飛”。
這三個字對王折來說好像是什麼開關按鈕一樣,王折連醒盹的工夫都沒有,直接回了電話過去。
第一聲還帶著才醒過來的迷糊,卻又顯露著急切。
“喂,小飛哥?”
“你醒了?”那邊的周小飛和王折比起來,顯然要悠閑一些。
“嗯,他……”王折的腦子還在猛然清醒和覺意惺忪間拉扯著,來不及很好的措辭,直接問道,“是有事?”
“你問的那事,應該是今天下午的心理諮詢。”周小飛特意伸了頭,看了看訓練室裡的情況,才走到了二樓的小陽臺,和王折繼續聊了起來。
“今天?”
“對,今天下午的心理諮詢。”
”可昨天他的情緒起伏太明顯了,不會影響今天嗎?而且我覺得我回來了,反而讓他更……”
“這,既然當初基地的心理師認為這個方案是有一定可行的,我覺得總得試試。總不能……唉。”
周小飛嘆了氣。
“那出了結果可以告訴我一下嗎,或者讓我見見那個心理醫生,我想了解更多一點。”王折坐在床邊,鄭重地問完,又像想起了什麼,急忙補了一句,“只要有用,要我怎麼配合都行。”
“我也是這麼打算的,這樣,”周小飛頓了頓,問道,“你晚上有時間嗎?有的話,我們還是在之前見面的地方,我叫上俱樂部的心理醫生一起談談。”
“好。”
王折掛了電話之後,才去給討早午飯的祖宗倒狗糧。
祖宗大概也感受到了王折的心不在焉,也沒有之前那麼活潑了,只繞著王折走了一圈以後,乖巧卻艱難地吃著王折今天給它倒的那一碗他不太喜歡的那種味道的狗糧。
而王折卻坐在沙發上漸漸入定了。
——“想通了?”
——“沒想通,但想你們了。”
——“想我們,還是想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