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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尉遲羅依舊是早早地就到了, 不過這次馬背上只帶了吃食和一個籃子,他邊牽著馬,邊有些不安地看著自己的手背。
幫他看病的大夫想讓他在傷口上敷藥,用的是熬好搗碎的葉子, 再用紗布固定在傷口上, 最好包個幾天。
但尉遲羅包了一個晚上就去掉了,因為他包著實在不好抱那赤狐, 所以打算不見狐貍的時候才繼續給手上藥。
本來去掉藥包他還想好好洗手, 洗掉給面板染上暗黃色的藥汁,順便去掉手背上的藥味, 但大夫不準他洗到那長長的傷口處, 也不準他給那處去味,尉遲羅猶豫一會兒, 只好作罷。
因為昨天尉遲羅已經知道了洞口在何處,有蒲就懶得去看他了,讓他自己走到洞口這邊來。
尉遲羅一路都沒有注意到赤狐, 十分慶幸自己知道赤狐的洞口在哪裡,不然又要像第一次過來那樣,轉悠好幾天才能見到赤狐了。
昨晚下了雨,洞口的玩具都被打濕了,赤狐願意玩的繡球又髒又濕。
尉遲羅回憶了下赤狐總是一身幹幹淨淨得好像被人飼養的那樣,心想它應該是不愛玩的了。
地面特別濕,雖然穿著收攏著腳腕和手腕的衣服,但尉遲羅還是小心翼翼地蹲了下來, 將食物都一一擺放後,輕聲對著洞口說道:“小狐貍,可以出來吃飯了。”
輕聲是怕過於驚擾到狐貍,但狐貍一直不出來,他只好加大了些音量,繼續重複了很多次。
狐貍終於慢吞吞地出來了,雖然是出一個泥洞,身上還是容易沾染泥土的皮毛,但它的皮毛依舊光鮮順滑,只是沾了點高草上的雨水而已。
狐貍長得挺傲慢的,走動的時候更是有點,它觀察了一下那些食物,又用鼻子嗅了嗅新不新鮮,才啃吃。
尉遲羅是挑選赤狐昨天吃得多的菜色帶來,而且分量是根據昨天赤狐的飯量得出的,但赤狐還是挑挑揀揀,和昨天一樣剩下了狼藉的一半。
尉遲羅趁著它吃飯的時候想摸摸它,但摸了不到一會兒,狐貍問道藥味了,小臉嫌棄地糾結成一團,用爪子將尉遲羅的手打走。
尉遲羅就知道會有這種事情,這獸類鼻子那麼敏感,那藥味又那麼刺鼻,肯定會被嫌棄。
沒辦法,只好用不是很常用的左手上場,但赤狐的頭在左邊,不好順毛摸;赤狐的對面又是小坡,不好過去換個位置順毛摸,所以尉遲羅抓得挺累的。
有蒲專心吃東西中,如果背上抓得舒服還好,問題是抓得不好,所以又是一爪子往他的手上招呼。
幸好尉遲羅得過一次教訓,眼疾手快地收走了左手。
他右手目前是不能碰這只狐貍了,左手要是也不能碰,那就少一樣增加好感的內容可做了。
有蒲明顯吃得歡了,根本不搭理無事的他。
尉遲羅蹲著也累,瞥見草叢上的玩具,便一個一個地撿到籃子裡,準備拿去小溪邊洗一洗。
他在這裡能聽見水聲,說明洞口離水源不遠,這只狐貍真的挺聰明,懂得選窩的地點。
尉遲羅雖然還是拿著石頭一路做標記,但其實他不是什麼不懂路的,所以其實一路有看地形,記憶周邊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