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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元初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對不起過誰, 冉正儀是他第一個覺得對不起過的,愧疚感驅動著想要她好的慾望,變成越滾越大的雪球,讓水元初越來越迫切地想讓冉正儀真真正正地笑起來一次。
一方面是他大力尋找, 一方面也是幸運吧, 那口有鬼的鐘終於被找回來了。
然而鐘鬼卻覺得寧願便宜外家也不願意便宜水家,水家折磨她折磨了那麼久, 又利用她利用了那麼久, 她恨不得生剝了他們皮、生吃了他們的肉。
家主已經是水元初這個家夥了,鐘鬼站在小鐘旁邊, 冷冷地望著水元初。
他們都在水元初現在住的房間裡, 周圍門窗緊閉,只有一人兩鬼。
當然, 目前鐘鬼並不知道還有一鬼。
她只是死死地盯著水元初。她全身血跡斑斑,裸露的手臂、脖子和臉上都有外翻的傷口,這不是回家造成的, 是她死前的樣子而已。
水元初放好小鐘到地面後就抬眼淡淡看了鐘鬼一眼。
和水元初視線對上,鐘鬼就猙獰地笑道:“有趣,你又可以見我了,在隔了那麼多年後,水家有你真幸運。”
她用著血淋淋的手做著掏水元初心髒的動作,雖然每次都是直直穿過水元初的身體,但她樂此不彼。
水元初不言不語,而是距離鐘鬼遠了點, 到了一個鐘鬼夠不著、也比較靠近鐘鬼的位置後,他從懷裡掏出了子母盒。
一直冷冰冰的他一見子母盒眼中柔情就四溢開來。
“冉正儀,鐘鬼來了,鐘鬼終於被我找到了。”水元初摩挲著子母盒說道。
最近冉正儀出來的次數多了點,但聽水元初說話的時刻少得非常多,她好像真的不關心水元初了。
所以水元初帶著鐘鬼走了那麼長的路,她也沒發現。
水元初又呼喚了幾句,她才慢吞吞地出來,一見到猙獰的鐘鬼,縱然心裡有準備,還是有些被嚇到。
雖然成鬼很久了,但冉正儀還是第一次見到除了她以外的鬼,而且還是死狀那麼慘烈的鬼。
她的瞳孔猛地放大,踉蹌著後退了幾步,差點摔倒。
水元初雖然無法攙扶她,但還是著急地安慰道。“別怕別怕,我們現在的距離她是過不來的,我不會讓她傷害到你的。”
對面的鐘鬼安靜下來,這是水元初記憶以來她第一次安靜。
“你也是鬼,被關在器具裡不得脫逃的鬼?”鐘鬼的身體有些顫抖,輕聲問道。
這樣的鐘鬼讓冉正儀不再害怕了。
“是。”
“你不要被這家人花言巧語騙了,他們過來是要吸取你的鬼氣的,是利用你。”鐘鬼赤紅著眼睛說道。
不再害怕鐘鬼的冉正儀的眼睛黑洞洞的,她毫無情緒地說道:“我知道,所以今天水元初是來解脫我們的。”
水元初震驚地看向了冉正儀。
解脫我們……是什麼意思,也包括你嗎……
為什麼那麼突然?
為什麼要離開得那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