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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朝想上就上,公務想做才做。
餘敞在度過了焦慮、暴躁的階段後,在休養生息中,心情進入了暫時的平靜期。
現在他的皇後在給他按摩身體,降低長期維持同一個姿勢的身體的麻與酸。
易儀的力度越來越小,餘敞敏感地感受到了,還未出聲讓易儀休息,易儀就突然睡倒在餘敞身上,規律的呼吸打在餘敞裸露的背部面板上。
餘敞心中柔軟了許多。
她最近一直很辛苦,一定是累倒的。但即使困成這樣、累成這樣還堅持給他按摩,小心翼翼地照顧他的情緒。
這樣的人打著燈籠也找不到,他自認自己也不是那種能付出一切的人,但沒想到讓他在最意想不到的皇宮裡遇上了。
餘敞嘴角噙著一絲溫暖的笑意。
維持著趴著的姿勢有些難受,但他寧願趴著,也不想打擾易儀的睡眠。
裝了那麼多年,他已經接受對易儀好的行為;在這樣大的變故中,他更不可控制地想對她好。
幸好現在的氣溫很暖和,易儀不蓋著被子也不用擔心著涼。
餘敞亂想著。
等他治好了病,他一定會對易儀一輩子好的。
楚徵儀是故意倒在餘敞身上假意睡著的,沒想到一向自私的餘敞沒有叫醒她,而是默默忍受著趴著的姿勢。
看來進度比想象中的要快。
楚徵儀安心地睡了一個懶洋洋的中午覺。
醒過來的時候空氣中的溫度降下來了許多,不過是那種讓人感覺更加舒適的降溫。
“我是不是睡著了很久?”楚徵儀慌亂地爬了起來,把餘敞翻了個身,身體湊近了餘敞的頭部,觀察著餘敞的神態,“還壓到你了是不是?”
“沒有,才一小會兒。”餘敞努力伸長了無力的手,想去摸摸楚徵儀無措的臉頰,但伸到一半就累得掉下,手掌剛好掉在臉旁。
他的眼中迅速劃過一絲陰鬱。
楚徵儀連忙躺在他的身側,臉看向他,充滿鼓勵的神情。
餘敞在這樣的視線中猶豫了一會兒,繼續他伸手的動作,這一次終於觸控到了楚徵儀的臉。
柔柔的,細膩的,無比溫暖的,讓人根本不想放開,特別是虛弱的時候,彷彿只是觸碰心髒都能被填滿。
“以後按摩、洗澡之類的事情讓下人來。”餘敞安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