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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在這一輩子過得好點吧,不要祈求回到看似光明富貴的過去或去到有無限可能的未來,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你的上一輩子或下一輩子會活成個什麼蠢蛋。
雖然理解易儀長期活在暴戾的人身邊的痛苦,但這不妨礙楚徵儀吐槽她的前世。
“是啊,我為什麼沒有奪權。”易儀終於從她的世界裡出來了,怔怔地笑了一下,“我原以為我的一輩子是個悲劇,沒想到還是個笑話。”
楚徵儀終究心不忍,安慰道:“那也不怪你,你一直活得很天真,突然遭遇那樣的困境,無法知道逃脫也正常;你又一直被壓迫著,失去了反抗的意識也其實很正常……就像人圈養的乖順的牛羊,只知道聽話,放養吃草的時候也不知道逃跑……”
已經很慘了,再被否定一生就更慘了,即使這個人是她的前世,也不能這樣否定。
“我沒事,你說得挺正確的。我好久沒有和人談過心了,雖然你是我,但這感覺真好,” 易儀溫柔地說,“也謝謝你讓我知道我這一生也不是沒有機會逃離,雖然我已經永遠失去了那個機會,但你起碼可以做到……” 她自嘲又期待地一笑,“未來能活成你這樣通透,想想也挺好的。”
不,其實我並不通透,很多人都只是評價別人的時候看得清一點而已,自己卻依舊過得糊塗。
但楚徵儀沒有說出這句話,她知道易儀需要期待。
易儀走後,楚徵儀整理了一下這個身體的背景,心中大致出了一條虐餘敞的路線。
環顧了四周,又側耳聽了一會兒餘敞綿長的呼吸聲,楚徵儀拉開了床簾,眼前視線終於一亮。
原來這天已經大亮了,只是床簾遮光太好。
餘敞對睡眠要求是極高的,一點光線都不得有,所以楚徵儀床簾一拉,他立刻就不舒適地哼哼唧唧地像小孩被大人叫醒一樣皺著眉頭無意識抱怨。
怪不得易儀叫他弟弟。
可惜是驕縱暴虐的弟弟。
楚徵儀放下了床簾,床內重歸黑暗,餘敞才又舒緩了睡眠,在墜入更深層的睡眠前,他習慣性地往旁邊伸手,將楚徵儀攬入懷中,才安定地下來。
他是信任著易儀的,或者說他堅定地認為易儀不會傷害他。
如果是原來的易儀的確是這樣,但現在換成了她楚徵儀。
楚徵儀挑出一絲兒餘敞的順滑的長發,在黑暗中把玩了一番。
一想到未來這人會癱瘓,而她可以用奪權來報複,心裡就突然興奮了起來。
事實上如果可以,每個人都有個登頂的夢。
她由衷地感謝這次任務,讓她這個後宅的小婦養的女兒可以無比接近這個夢。
笑著的楚徵儀沒有發現,在巨大的潛在獎勵的刺激下,她終於開始享受攻略了。
盡管想立刻用魔鬼的道具把時間調到餘敞癱瘓的那一瞬間,但楚徵儀還是理智地先和現在的餘敞交流下。
易儀說得再多也是空泛的語言,要想攻略好餘敞,還是得親自深入其中觀察餘敞此人。
畢竟人一旦癱瘓,有很多東西就會封閉了;而若要從攻心到誅心,楚徵儀也得創造二人的美好回憶。
楚徵儀把自己埋入餘敞的懷抱中,餘敞無知無覺地擁著她睡得香甜,楚徵儀聽著規律的呼吸聲,也漸漸睡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餘敞小力地推了推她,把她喚醒了。
“公主姐姐,天亮了,該醒了。”餘敞甜滋滋地說道。
他已經拉開了床簾,期待地看著楚徵儀顫動的長長的眼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