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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程湛洗完澡就會出現睏意,可以早早上床睡覺,但今天不知怎的,精神十足,索性趁著腦子清醒處理一些壓著的書信。
楚徵儀只好在旁用酒磨墨,時不時添燈油、挑弄燈芯。
在這全過程中,楚徵儀都是站立著的,腳特別難受也罷了,她更後悔因為傍晚打掃房子導致勞累過度,於是在這長久的站立中不得不強忍著肩膀上一抽一抽的痛。
“這燈太暗了,去那櫃子裡換盞大燈。”程湛皺著眉頭抬起頭對楚徵儀道,他烏黑發亮的緞子般的長發因他的動作而在外套上滑動,披散著頭發的樣子少了幾分嚴肅,多了幾分柔和。
他應該多披披長發,好看又顯年輕。
楚徵儀累了一天,有些困,迷迷糊糊地一邊想著一邊去開啟程湛指向的金絲楠木櫃。
明明木櫃就已經很防煙塵了,但木櫃裡擺放的物品還是一個個用黑色漆木盒裝著。
楚徵儀小心地一個個開啟看,發現都是些精美別致的燈具。
原來他有收藏燈具的癖好。
“隨便拿一盞比現在燃著的大的就好,不用一個個比較誰大。”程湛正眼痠,見楚徵儀久不換燈,不耐煩地說道。
“抱歉。”楚徵儀放回了手上一個高大華麗、放燈油位置卻極小的燈具,隨手抱出個高度矮一點、橫截面更大的燈具。開啟檢查一看立刻愣住,那燈放燈油的地方的確很大,但那樣式像極了魔鬼給她的那個。
難道這就是伊儀和程湛的信物的原來樣子?
和從魔鬼給的那盞不同的是,她現在手上的這個作為裝飾物的鸞鳥的眼睛處點綴著兩顆夜光石,那夜光石散發著如螢火般好看的綠色幽光,特別亮眼;鸞鳥的翅膀上還嵌有上好的點翠,點翠用金絲處理著邊緣,很是精緻。
楚徵儀小心翼翼地捧著這比女人首飾還處理得貴重精美的燈具到程湛身邊。
一到亮光下,鸞鳥的眼睛失去光芒,化為血滴一般的暗紅色光澤,與那翅膀的點翠更加和諧。
原來是比夜光石更稀少的變石……而且還是色澤那麼好的……她第一次見到如此寶物!
楚徵儀珍惜地抱住,臉上溢滿了喜愛。
“怎麼拿這盞出來了?”程湛頭疼道,但視線一觸及楚徵儀的臉,說話的量就變小了。
看起來很喜歡的樣子。
程湛說不出來心中流淌的感覺,但那感覺很溫暖舒服。
“這盞不能拿嗎?對不起,奴婢是第一次拿,這就去換新的。”
“不用了,就這盞吧,反正做出來就是要點燃的,損壞了點翠換上新的就是。”程湛無所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