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斐一聽, 總覺得這話有點不對勁。
他又自言自語,“怎麼這麼小呢, 要是十八歲多好。”
唐斐老臉一紅, 丫的, 老流氓啊。
從前怎麼沒發現他是這種人。
裴掠估計是覺得她喝醉了不記事, 所以才敢這般,要是直接開口問。
他承不承認另說, 主要是尷尬啊。
她喝醉了抱著人家不撒手,還一個勁夸人家好看, 這事兒哪怕活了兩世她也覺得躁得慌。
她正自我糾結,脖頸突然傳來一陣涼意,裴掠的聲音在頭頂傳來,“新年禮物,希望我的斐斐歲歲安康,平安喜樂。”
她低頭看了一眼,是一塊玉佩,看著有幾分熟悉,和上次送的那個不一樣, 這個明顯質地更好。
“這是……”
裴掠低聲解釋,“大夏朝皇帝的貼身玉佩。”
是了, 從前見他戴過幾次,可是轉世為什麼這些東西也跟著他來了?
唐斐還是忍不住好奇,“你……”
裴掠供認不諱, “嗯,我就是那個皇帝。”
“我……”
她還沒質問,裴掠就全盤托出了, “國師大人,騙你是我的不對,但從前不是一直是我追著你跑嗎,我也想讓你追著我跑,但是我發現不論是從前還是現在,你都是那麼冷冰冰的,還得是我主動才行。”
唐斐:“……”怎的騙了人,還自己委屈上了。
裴掠低嘆一聲,將頭埋在她肩上,“斐斐,對不起,但是能再遇到你, 我真的很高興。”
聽著他那委屈巴巴的聲音,即便是心中有氣也全都散了。
“我們斐斐不管什麼時候都這麼招人喜歡。”
裴掠自顧自地說著,將她抱緊了幾分。
唐斐淡淡問道:“你一直都記得?”
“嗯。”
“為什麼?”她還是想不通。
她記得是因為她沒投胎,可是他怎麼會。
裴掠開始打馬虎眼,“這個說起來很複雜,等你酒醒了我再告訴你。”
唐斐還想追問,誰知裴掠卻突然親了她右臉頰一口,驚得她身體僵直,呆若木雞。
裴掠親完後又將頭埋在她肩頸處,“好喜歡斐斐。”
耍流氓上癮了…
裴掠一直抱著她不鬆手,她只好開口,“是你喝醉了還是我喝醉了?”
裴掠低笑,“酒不醉人人自醉。”
唐斐:“……”給你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