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霖捂著被戳紅的額頭,滿臉委屈地說,“我以為只是太累了而已……”
周慶峰聞言,氣得又給了他幾下,“你這小子平時挺機靈的,怎麼這時候糊塗了呢,現在是非常時期,非常時期知道嗎?”
“我知道了老師,下次會注意的。”林霖一臉委屈地看著他。
一直沉默的裴敬目光冷淡地看著唐斐,低聲問,“怎麼稱呼?”
“唐斐。”她的語氣比他更冷。
裴敬又問,“是王大師讓你來的?”
唐斐點頭不語,目光在眾人身上掃了一圈。
多多少少受到些影響,不過問題不大。
她剛收回目光,老者沉聲道:“裴敬。”
“您好。”她神情淡漠,卻不顯得無理。
裴敬神色緩和了些,“有勞了。”
“應該的。”唐斐淡淡地說完,將目光投向唯一的女孩子。
她臉上掛著一絲淡淡的笑容,眉眼彎彎地說,“今晚,我能和你一起睡嗎?”
肖晴侷促地看著她,“我……我嗎?”
唐斐笑問,“可以嗎?”
“當…當然可以。”肖晴說完,臉卻紅了。
“那我們去休息吧,趕了一天的路,很困了。”唐斐笑著說完,直接起身。
裴敬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肖晴猶豫了一下,起身帶著她進自己的帳篷。
唐斐剛離開,眾人就開始交談起來,“教授,這小姑娘真的靠譜嗎?”
裴敬看了一眼說話的人,眸光沉沉,“剛才人家露了一手,不是都看到了嗎?”
周慶峰也忍不住開口,“可看著年紀也太小了吧。”
“敢直呼王天數大名,你覺得她能簡單?”裴敬冷笑一聲說完,起身離開。
雖然偉大的馬克思主義教育他們要用唯物辯證法看待事物,但是幹他們這行的,總會遇到些奇聞怪事。
故而對於玄學,他也是尊重的。
一來二去,和王天數也熟絡了些,但也知道王天數在京都的名望,那可是連術士盟會都要忌憚三分的人。
至於唐斐,他看不透,雖然看起來年紀小,但是那一身孤冷清傲的氣質不是這個年紀該有的。
另一邊,唐斐和肖晴進入帳篷後,深色淡淡地打量著她。
肖晴侷促地揪著衣角,“有…有什麼問題嗎?”
唐斐輕笑一聲,“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