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二去口口相傳,沒多久裴掠身邊就聚集了不少人。
唐斐正坐在椅子上靠著牆壁曬太陽,突然察覺到那邊的騷動,睜眼淡漠的看了一眼後,又閉上眼睛假寐。
裴掠皺眉看著那些圍觀的人,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和剛才的溫潤公子不同,現在的他給人一種高嶺之花的感覺。
那些小姑娘們雖然眼冒星星,但還是架不住他強大的氣場轉身離開。
裴掠輕咳兩聲,精緻的臉上掛著一絲病態的白。
唐斐眼前的陽光突然被遮擋,她仍舊閉著眼睛轉了個身,陽光依舊被擋著。
她睜開眼睛,死寂的眸子波瀾不驚的看著“罪魁禍首”。
“為什麼躲著我?”裴掠往旁邊挪了一步,但是身體擋住陽光以免照射她的臉。
溫潤的聲音緩緩砸在冬日的暖陽中,更添了一分春日的氣息。
唐斐半眯著眼睛,突然有些享受這一刻。
見她不語,裴掠又問,“斐斐,是覺得我是個拖油瓶嗎?”
她神情淡淡的搖搖頭,還是一言不發。
“知道了。”裴掠溫潤的嗓音中染上一絲淡淡的笑容。
他走到唐斐對面的椅子上坐下,神情認真,“斐斐,幫我算一卦吧。”
唐斐抬眸看了他一眼,好看的眉頭出現一絲細小的弧度。
裴掠勾唇,“測吉凶。”
唐斐坐直身體,單手撐著下巴神情淡漠的看了他好一會兒。
“能測嗎?”他又笑著問。
唐斐淡淡點頭,手上出現一枚銅錢。
她素手微揚,看似隨意的將銅錢拋到空中,而後穩穩接住。
她將手拿開,銅錢背面朝上,大凶!
她再度看向裴掠,印堂發黑,血光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