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掠給唐斐揪著衣領走了一段,聽到他笑嘻嘻的問,“斐斐,你生氣了哦?”
唐斐轉身,鼻尖從他前胸的衣服上蹭過,兩人都瞬間怔住。
她抬頭剛好看到他眼中閃過的一絲慌亂,連忙鬆開他的衣領把人往後退了三步。
她低著頭,耳根微微泛紅,“你萬不可再胡言亂語。”
裴掠歪頭看著她,嘴角微微勾起,笑著朝她走去。
唐斐正在心中懊惱自己方才失態,根本沒注意他已經走到跟前了。
“斐斐,你耳朵紅了,你害羞了嗎?”
溫潤的聲音在頭頂傳來,她下意識的抬頭,額頭直接撞到了裴掠的下巴。
他吃痛的倒吸一口涼氣,捂著下巴看著她,眼睛水汪汪的。
“不要突然靠近我。”唐斐嗔怒的看著他,清冷的聲音中藏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慌亂。
“抱歉,我下次注意。”裴掠歉意的說完,皺眉揉著自己的下巴。
“痛嗎?”唐斐有些愧疚的問完,瞬間後悔。
就在她以為裴掠肯定會借這件事威脅她的時候,他卻笑著搖了搖頭,“沒事。”
唐斐怔了怔,嘆了口氣問,“你要我幫你什麼忙?”
裴掠聞言,眼中露出喜色,“之前你不是說過南巫族嗎?就想問問你瞭解他們多少。”
“不太瞭解,只知道他們擅長咒術。”
說到這兒,唐斐眼底藏著一絲懷念。
即便是瞭解,那也是很久之前的故人了,現在的南巫族,並不是她所認識的南巫族。
過了這麼多年,南巫族肯定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就連現在他們的居所在什麼地方她都不清楚。
良久,裴掠的聲音淡淡傳來,“我查到南巫族的住所了。”
聞言,唐斐一怔,“在何處?”
裴掠深吸一口氣,臉色又白了一分,“南方,雲城那一帶,不過聽說那邊大多是些土著,所以和外界聯絡不多,這應該也是世人不瞭解南巫族的原因。”
唐斐聞言,心中突然有些感慨。
從前稱霸整個大夏時期的南巫族,居然只能躲起來偏安一隅,真是世事變換無常。
她深吸一口氣,看向裴掠的時候有又恢復了那副淡漠疏離的模樣,“所以我能幫你什麼?”
裴掠喘息了一會兒,蒼白的臉上掛著一絲祈求,“我想請你跟我一起去一趟雲城。”
“為什麼是我?”唐斐淡淡的問。
裴掠看著她的眼睛,神情認真的說,“因為除了你,其他人我不信。”
唐斐淡淡的看著他,看著那雙瀲灩的眸子中全是她的倒影,滿臉真誠的樣子任誰看了都不會產生懷疑。
良久,她語氣冰冷的說,“不要算計我。”
“算計誰也不會算計你。”裴掠笑著說完,虛弱的閉上眼睛朝她倒來。
唐斐順勢扶住他,無奈的嘆了口氣,“還挺能忍。”
剛才她就覺得他應該撐不下去了,沒想到一直撐到現在才暈。
她給謝漾打了電話,說暫時不搬進新房子了,有點事情需要處理。
說完後結束通話電話,輕車熟路的扶著裴掠往南苑走。
剛走沒幾步,拐到一個漆黑的小巷中時,巷子出口和入口都被人給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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