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邦大喊著:“孽障!孽障啊!!”
說著劉邦也許是因為太過激動,一下子他被自己嗆得說不出話來。
他身邊的侍者瞧見著狀況,連忙上前去幫他拍打後背,順順氣。
劉邦卻還沒等自己的氣順過來,拿著方才侍者拾回來的奏摺子,就是狠狠的扔了出去,此時還不忘大喊著:“都要我死!你們都要我死!!你們都要我死才甘心是不是啊!我這做的是什麼皇帝?!我這做的是什麼皇帝啊!!”
說著,他原本將將止住的咳嗽,又變得更加劇烈了起來。
劉邦如今這一病,整個人也是瘦得脫型了,因著中日躺在床上將養身子,因此頭發也變得有些淩亂,遠遠瞧上去,竟然從他身上瞧不出個人形兒來。
自從生病後,脾氣日複一日的見長,再加上這一屋子的侍者,又哪裡是能哄得住劉邦的主?!
於是劉邦的脾氣在漸漸的膨脹。
就在這時候,隨著“吱嘎”一聲。宮殿的門被人退開了。
來人是戚懿。
劉邦見著戚懿,原本被氣得發抖的身子也漸漸的穩住了。
戚氏環了環屋子,瞧了眼被扔在地上的奏章,上前去將它撿了起來,便像劉邦走去。
戚氏走到劉邦跟前,將手中的奏章遞給劉邦的貼身侍者,便轉過頭去,坐到了劉邦的床前,替他掖了掖被子,癟了癟嘴,嗔怒的瞧著他,對他道:“如今身子不大舒爽,倒也不知道剋制著點自己的脾氣!”
說著,戚氏又很自然的轉過身子去將侍者手上的藥端過來,拿著勺子,蕩了蕩藥湯,見藥湯也沒有冒熱氣,於是戚氏舀了一勺藥湯,放到唇邊試了試溫度,抬頭對劉邦道:“陛下可得快些喝了,若是再晚些,只怕又得重新去熱一熱了。”
說著,戚氏便舀了一勺藥湯送到劉邦嘴邊,劉邦也很配合的張口將藥湯喝掉。
待劉邦一碗藥湯喝了下去了,戚氏就起身洗了洗毛巾,替劉邦洗漱。
待戚氏服侍完劉邦洗漱,便預備著將劉邦服侍睡下。
可是劉邦對侍者揮了揮手,侍者便下去了。
待戚氏反應過來的時候,劉邦就一把抱住了戚氏,將腦袋深深的埋進了她的頸彎,深深的嗅了嗅她脖頸間的芳香,一臉沉溺。
說著,劉邦將戚氏抱住,越抱越緊。
劉邦的鼻息在戚氏的脖頸彎遊蕩,叫她覺得一股撓心的癢意四起。
戚氏也因此嬌笑起來,倒也不知,那嬌笑是不是她故意的,但是戚氏的嬌笑無疑是撩撥了劉邦的心絃。
劉邦想翻身將戚氏壓在自己的身下,可是,這一刻,劉邦發現,他根本就是無能為力的,這一刻,劉邦的內心騰起了一股深深的挫敗感、和無力感。
戚氏瞧著劉邦這副頹然的樣子,垂下眼眸輕輕的笑了笑,伸出手指去勾了勾劉邦的鼻尖,坐起身來,寬衣解帶。
劉邦瞧著戚氏晶瑩、誘人的胴體,心中歡喜,卻絲毫生不起悸動之意。
帶戚氏寬衣解帶完畢,她慢慢的靠近劉邦,開啟被子,縮排了劉邦的懷裡。
可在這樣一個原本因該春心萌動的夜晚,他們卻一夜相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