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呂澤的話,呂雉冷哼出聲,道:“如今的陛下是劉邦,早已不是當年的劉季了。如今他的眼中怕是隻有戚氏母子……哪裡還會管我和盈兒的死活?!”
說著,呂雉一臉氣憤。
呂澤瞧著呂雉這一副氣憤的模樣對她道:“你也莫要這樣想,你多少還有著皇後的這個位置,況且當年商山四皓的事情都叫阿季打消了易儲的念頭。你且放寬心吧!”
呂雉聽著呂澤的話,無奈的笑著低下了頭,不說話。
“陛下哪裡的決定那裡是我們能夠曉得的,稚兒的意思是,想請哥哥們託人去問問朝中老臣的意思。”
頓了頓,呂雉道:“稚兒多少身份特殊,若是託人去打聽難免有些惹人眼了。稚兒知道哥哥們在朝中有許多好友,若是哥哥們出面去幫稚兒打探遊說一番,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
“此時,為兄已經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呂雉笑,手揮了揮,對他們道:“哥哥們快吃飯吧!再不吃只怕菜都要涼了!”
“吃吧吃吧!”呂雉一面笑著對著自己的兩位兄長道,一面心底暗自盤算著若是劉邦同意讓盈兒上戰場,屆時她應該怎麼辦?盈兒如今是她唯一的指望了!
呂雉的心底很亂,吃著東西也食不甘味,吃完了飯後,呂雉叫侍者拿出了一大袋子的錢幣來,交給呂家兄弟兩個。
呂家兄弟瞧著呂雉塞了一大袋錢幣到他手上,他們吃了一驚,對呂雉道:“這……”
呂雉瞧他們面露難色,於是對他們道:“託人辦事情自然要有些銀錢傍身的!做起事來也方便!這些錢哥哥們也就安心收下吧!”
呂家兄弟看了看呂雉,於是收下了呂雉給他們的錢財,道:“那好吧!”
如今漢朝初建,初初都需要用錢,宮中的費用一減再減,後妃們月錢也是一縮再縮,因此方才給呂家兄弟的錢幣,已經頂得上呂雉好幾年的月錢了。
原先漢朝還沒有成立的時候呂雉本就沒有多少積蓄,如今這一下子,呂雉的手頭也開始捉襟見肘了。
翌日,劉邦氣勢洶洶的下朝回來,他身後的一群侍者都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後。
劉邦進了屋子後就直徑的坐了下來,他拿起桌案上的杯子,飲了一口杯中的水,卻“嘶溜”一聲吸了口冷氣,隨手就將手上的杯子丟了出去,磕到地上隨便和著滾沸滾沸的熱水就這樣炸散了開來,四分五裂。
倒也不知是熱水還是杯子碎片濺到了侍者身上,侍者輕微的躲閃了一下子。
可是還沒等侍者緩下來,劉邦就一眼給那侍者橫了過去,那侍者受驚,連忙垂下了頭。
罷了,劉邦又將眼睛一掃,不悅的目光就落到了他近前伺候的侍者身上,道:“怎麼弄的!這麼燙!你們也想讓朕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