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蕭何始終沒有說出一句話。
終於,他重重跌坐了下去。
他不再言語。
捫心自問——他又何嘗不是韓家這場滅頂之災的幫兇?!他又如何能夠有顏面職責李氏的不是?!
這樣想著,蕭何心中便在反複唸叨著:“我是兇手……我是兇手……”
終於——蕭何抬起了腦袋,一臉憔悴的看著李氏,道:“你差些人,去韓府,替人收屍吧!”
李氏見蕭何的語氣軟了許多,自然不敢對他的話有所怠慢,連忙起身對他道了一句:“是。”
可還沒等李氏走出房門,蕭何卻將她叫住了,道:“你……等等!”
李氏站住了,一臉疑惑的看著蕭何,蕭何從她手中接過了錢來,對她道:“還是我自己去吧!”
這一夜,蕭何一夜未眠。
他想了很多事情,心底也壓了很多事情,但是他卻無人可說,他更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長樂宮裡,一個宦官抱著手一路小跑至劉邦面前。
劉邦身旁的侍者,走到了宦官跟前,附著身子將腦袋湊到了宦官的嘴邊,宦官對著侍者說了些什麼,侍者領悟了,走到劉邦身邊,矮下身子附在劉邦耳旁說了些什麼,劉邦領悟了,輕輕的點了點頭,侍者見了,便對劉邦行了行禮,便退了下去。
就在這是,劉邦身旁的燭光閃了一閃,牆壁上對映出一個阿娜的影子,緊接著,一雙水蛇般的手,便換上了劉邦的脖子。
劉邦笑了,側過臉去抓住了一隻手,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一臉沉醉。
可是那隻手很快便被抽走了,一女子,順勢倒進了劉邦懷中。
此人不是戚懿是誰?
戚懿躺在劉邦懷中,瞧著劉邦"嘿嘿"的笑,劉邦勾起了戚懿的下巴,一臉壞笑。
戚懿嘟起了嘴,嗔視著劉邦,伸出手出戳了戳他的胸膛,對他道:“卻總是個沒正經的!”
劉邦笑得更歡了,順勢抓起了她的手,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一臉痴迷。
罷了,他便突然像戚氏的手上吻了下去,對她道:“為夫不也只對你不正經嗎?你若是不喜歡,那為夫以後便不這樣了!你可歡喜?”
聽著劉邦說了這樣的話,戚氏睜大了雙眼,瞪著劉邦,嬌拳錘了一下劉邦的胸口,對他道:“你若是敢這樣,那你便只管來試試!”
說著,便將身子從他的懷中抽離了開來,背過身子去,不理他。
劉邦越是瞧著戚氏刷小性子,便越是歡喜得緊,於是他笑嘻嘻的朝戚氏靠了過去,將腦袋靠到了戚氏的頸彎,伸出雙手去環住了戚氏的腰肢,對她道:“你是為夫心尖尖上的人,為夫自然不敢!為夫若是不對你這樣,那你還指望為夫對誰人這般?!”
聽了劉邦的話,戚氏捂著嘴偷偷的笑著。
劉邦將臉埋到了戚氏的頸彎,呼吸拂過戚氏的頸彎,叫戚氏養得:“咯咯”直笑。
忽然,戚氏猛的一轉頭,到了句:“壞家夥!”便抱住了劉邦的頸彎。
兩人的影子,被閃爍的燭光照應在了牆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