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姬的語氣溫和,但她溫和語氣中卻攜滿了威懾力,使那個侍者一動不敢動。
“你倒是說話啊!”虞姬提高了聲調,哪侍者隨著她的話音身子抖了一抖。
虞姬看著這個場景,嗤笑道:“怎麼?做了虧心的的事情如今知道怕了?!”
虞姬圍繞著侍者,在她身邊踱步。
她本就是個會跳舞的人兒,身姿自然輕盈,再加上她同項羽長久的行軍,在軍營中日子呆的久了,她那柔柔弱弱的身子裡,也帶了幾分氣力。
她就這麼不疊不緩的在侍者身旁踱步著,那侍者也不說話,也不起身,只是瑟瑟發抖的蜷縮在地上。
虞姬瞧了,也沒有軟心來,反倒對她道:“你起來。堂堂正正的面對啊!如今畏畏縮縮的縮在地上算是怎麼回事?!自己做下的錯事難道的不應該你自己難道不應該面對麼?!你這跟畜生一樣縮在地上算是怎麼回事?!你以為你磨滅掉了你自己的自尊你便可以磨滅掉那你自己所做的錯事了麼?”
“……”那侍者沒有說話,只是一個勁搖晃著腦袋。
虞姬瞧著她那副樣子,倒也不氣惱,蹲下身子去,扶起了哪侍者的臉蛋,撫弄著的她的下巴,輕輕的勾起了嘴角,仔細的打量著她,虞姬瞧著她的立臉看了半晌,才輕輕的勾起了嘴唇,道:“以前沒有細看,如今這麼嘻嘻一瞧,倒果真是個美人。特別是往項王跟前那麼一杵啊!就算說不上什麼如花美眷,落個千姿百媚的名頭,倒也是不差的!你說是不是?!”
虞姬的語氣溫和,豈料那個侍者聽見了她這話,卻嚇得身子一抖,又俯下了身去,不停的對虞姬磕頭,道:“娘娘!奴婢錯了!是奴婢錯了!求娘娘饒了奴婢吧!求娘娘饒了奴婢吧!”
虞姬笑了的,自顧自的撩起一縷頭發,在手中把玩,輕啟朱唇道:“你跟著我的日子的也短了吧!虞姬道。”
那侍者小心翼翼的說了一句:“是。”
呂雉頷首,抬起眸子去看她,無意間瞧見了那侍者頭上的被自己用墜子砸出的淤青,心中一動,輕輕的勾了勾嘴角,登時緩和了面色。
她笑眯眯的看著那個侍者,問她道:“你既然跟了我這麼長的日子,那麼你也應該知道……我不是什麼小氣的人。”
聽見這話那侍者的眼皮跳了跳,小心翼翼的順著虞姬的話說了一句:“是。”
虞姬見那侍者這麼回話,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對她道:“罷了!你起來吧!”
說著,虞姬也站起了身子,伸出纖纖玉指低頭理了理衣裳。
罷了,她的臉微微一側,眉目含情的看著那個侍者,輕輕的勾了勾嘴角,對她道:“如今,天氣正好,你便陪我出去曬一曬太陽吧!”
雖然虞姬叫那侍者起了身,但那侍者提著的一顆心依舊沒有放下來。
虞姬坐在銅鏡前,瞧著鏡中的自己,仔細的觀察著自己的臉上的每一寸肌膚、
忽然,她的視線停在了自己的脖頸上——她的脖頸上清晰的印著一道深色的印痕。但是具體是什麼顏色,藉著屋內這昏暗的燈光虞姬是看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