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香聽見有人喚她,身子一抖,撐起身子來,迷茫的張望。
她見劉邦定定的望著她,她不禁低下了頭去,喚他:“沛公。”
劉邦頷首,問她:“你來了多久了?”
挽香的頭壓得更低了,對他道:“並未許久。”
劉邦頷首起身,挽香見狀連忙上前去伺候劉邦更衣。
劉邦轉頭瞧了瞧她,便轉過頭去任她替自己更衣。
衣裳更罷,劉邦欲行。豈料挽香卻上前去將劉邦攔了下來,從一隻要瓶中取出一顆“五色藥石”端著水去遞給他。
劉邦蹙著眉頭看著挽香手中的丹藥,心中一暖:“她一個無名無份的人兒,竟如此關心他。”
不由得他伸手拿起晚上手中的“五色藥石”就著水,一口吞嚥了下去。
“五色藥石”質堅硬,其味道怪異難言。但好在這“五彩藥石”於身體有助,秦始皇便是欲靠它長生不老的。
但始皇帝殺戮太多,折了自身的福澤,無福消受這些個長生不老的藥丸,最終才送了性命的。
但劉邦對這“五彩藥石”能夠長生不老是深信不疑的。起先在他還是泗水亭長的時候,他對秦王尋仙求道是極為不削的,但自從他手底的權利越來越大的時候,他也想象著自己有一天能夠長生不死。
每個人都有野心,但每個人的野心是不同的,但如果一旦人的野心得到了滿足,他們便會渴求永恆。
但這種永恆卻並不僅僅代表著壽命,有些時候,得不到的往往才是最好的。
這樣想起來,感覺人的野心是無休無止的呢……
劉邦許是白日裡睡得太久了,夜裡他在榻上輾轉反側了許久,還是未能入眠。
忽然帳簾外的忽然閃過一絲光亮,劉邦並沒有太在意,只是佯閉著雙眼。
忽然,他的帳簾被輕輕的掀開了,一個人兒走了進來,她手中的燈籠燭光撲閃了一下,便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燭光靜悄悄的散發這光芒,將一個阿娜的影子照在牆壁上。
那人輕車熟路的將燭火熄了,把燈籠放置一旁,她摸著黑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劉邦的塌旁,鑽進了他的被窩裡去。
黑暗中,劉邦睜開了眼睛,手假裝無意的搭到了身旁的人身上,劉邦身旁的那人呼吸一滯,渾身緊繃著,臉也漸漸紅了,她嬌羞的喃呢道:“沛公……”
是挽香。
劉邦並沒有做出反應,只是雙手開始慢慢的在挽香身上游走。他的動作很輕,但他手所到之處總是使挽香心癢難揉。
挽香的身子蹦得更緊了。
此時在這個帳子裡,彌漫著一種曖昧的氣息。
忽然,劉邦的一個翻身,將整個身子壓到了挽香的身上去。挽香嚇得身子一滯,連半分動彈也是不敢的。她悄悄的呼吸著,好像生怕自己的呼吸打到劉邦的身上一樣。
可是她的這舉動似是撩撥了劉邦了一樣,劉邦一個吻深深的印上了挽香的唇。
他的吻中帶著一種粗暴的掠奪。
起先挽香是懼怕的,但漸漸的,挽香開始陶醉在劉邦的掠奪中,她賣力的附和著,她的柔軟而又纖細的四肢像是的水蛇一樣纏繞在劉邦身上。
劉邦從挽香生澀的迎合中找到了樂趣,他開始變得狂暴起來,他伸手褪去阻隔在他和挽香之間的衣衫。
但他心中的饑渴是那麼難以剋制的,這空氣中的每一寸女人的體香都無時無刻不在刺激著劉邦,終於——隨著“刺啦”一聲,挽香的衣衫被劉邦扯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