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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密閉的空間裡,空氣難聞得讓人作嘔,嗡嗡的嘈雜聲將外界的聲音打亂得一塌糊塗。
在這個空間裡,林可睜開了眼睛。她大喘著氣,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睜眼前的最後印象是她在和一個劫匪爭鬥,難道劫匪將她抓走了?
恢複冷靜之後,她仔細感知著身邊的一切。潮濕陰冷,雜音很大,她的手腳被捆綁著,嘴巴也被貼上了味道極濃的膠布,空間太小,伸手就可以碰到壁,還是鐵皮的,敲了兩下,聲音很空,是很薄的鐵皮。
她初步判斷,自己被綁架了。掙紮了兩下,繩子很緊,至少她目前沒辦法掙脫。
她用手摩擦著自己嘴巴上的膠帶,蹭得她臉上的面板火辣辣的,幾分鐘過後,配合著舌頭和上下顎,她終於將膠帶弄出了一個口。
她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這綁匪也太不專業了,這麼劣質的膠帶,這麼愚蠢的綁人方式?
膠帶掉落,手上的繩子就好辦了。她剛要開始動嘴的時候,鐵皮外面有了巨大的聲響。
幾個人嘰裡呱啦的說著話,林可側耳傾聽,覺得不對勁:泰語?她那雞不生蛋的小城也有泰國人?
不對,就算有泰國人,也不應該這麼多。而且小城並沒有這種嘈亂的地方,這不是她的小城——這些來源於她當了兩年警察的經驗判斷。
那是劫匪將她帶到了另外的城市?
來不及思考,上方的鐵皮被掀開,光線從外面透進來。林可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側頭一看,是個面板黝黑的男人。
男人齜著滿口黃牙笑了起來,又轉過頭呱呱地說著泰語,似乎在召集自己的同伴。
幾秒之後,林可所有的感官出現強烈的感覺,耳朵發出嗡嗡的響聲,像電腦宕機的聲音一樣,身上的面板龜裂的地方也發出撕裂的疼痛,她忍不住緊閉著眼睛,一份不屬於她的記憶出現在她腦海裡。
記憶非常混亂,在閃爍的畫面中她是一個小小的演員,與劇組來到泰國取景,然後被人打暈,接著在一個黑暗的房間裡慢慢窒息……
那或許是……記憶錯亂?她給自己一個還算合理的解釋。
林可恢複神智的時候,已被人從鐵皮中拖了起來,站在一個平臺上。前方擋著幕布,嘈雜的聲音就是從對面傳來的。配合著濃鬱的汗臭味的還有鐵鏽味。當刑警多年,她從這一股味道中品出血腥。
這是一個不詳的地方。
兩個黝黑的壯漢牽著綁了她雙手的繩子,帶著十足玩味的表情看著林可。林可抬起頭看見他臉上點點鬍渣,嘴角邊還有幾個坑洞,覺得惡心極了。
這群人還有可能是癮君子。
泰國人,癮君子,潮濕的鐵皮房,多人聚集的地方……這些資訊集合起來,成為了林可心中巨大的不安。
幕布後面有人用話筒說了幾句話,一大群人發出了興奮的高吼,夾雜著吹哨聲。隨後,幕布被拉開,外面的燈光照亮舞臺,將這空間內所有的人都曝光。
林可頭皮發麻。
黑壓壓的一群人,各種膚色都有。最初的鎮定開始被恐懼一絲絲地霸佔,她深吸了一口氣,木木地看著底下的人。
貪婪、殘暴、頹廢、亡命之徒……這些目光交錯,聚集在臺上,彙聚成了死亡的氣息。
林可忍不住低下頭,看見自己的手,白嫩得很,她很奇怪,她的手原來並不長這樣。到底哪裡出問題了?
臺上的人開始喊了起來,一邊用手指著林可。一分鐘過後,底下的人此起彼伏地大聲喊著什麼。
林可又將頭抬了起來看著眼前的一切。她猜這些人喊的是數字,也就是說,她可能正在被拍賣。和平年代居然還有這種事情?這還是在國內嗎?也太目無王法了!
最後一個人喊完,臺上的人又重複了那個詞。重複三遍後,臺子一旁的銅鑼被敲響。
看來是出售了……
不知道自己值多少錢,她被稱為警隊之花,可其實顏值不高,還是因為局裡的女生少。應該沒多少錢吧……
咳咳,走神了。思緒被一旁的男人的胡扯拉了回來,林可堅定了自己的想法:無論這是哪裡,她都得先想辦法逃出去再說!
幾個穿著黑色制服的人上臺,左右開弓將她從臺上拉了下去。林可雙腳不著地,裝作驚慌的模樣象徵意義地掙紮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