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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又花了幾個小時去檢視受害者夫婦的屍體和房間, 卻再沒有了發現其他線索。
除了被扭曲成奇怪形狀的屍體以及被塞進屍體脖頸中寫了字的布條,案發現場十分幹淨, 很整潔, 甚至沒有掙紮打鬥的痕跡。
陸楚很好奇,那隻兇殘的大貓,是怎麼將這些人在痛苦中無聲無息殺死的?
因為案件沒有新發現和新突破, 時間一晃又到了中午用餐的時候,眾人只好暫時解散, 先去用餐,留下幾名船員守著案發現場。
從何女士死後、幾人再度進入案發現場勘察到他們用餐的這段時間裡,陸楚一直在觀察著與他一同調查這件事的每個人。
他肯定,當時何女士在看的人是誰, 一定是這場案件的關鍵。
然而,所有人的表現都極為正常, 沒有疑點,這令陸楚無從深入追究。
見陸楚用餐時一直不在狀態,心緒紛亂,眉眼盡是愁緒, 7將一塊瘦肉添進他的碗中, 而後用手捏了捏他柔軟的耳垂。
陸楚立時回神,抬頭看向7,眼中澄澈。
7勾唇,再度輕輕捏了一下他耳垂,這才道:“先吃飯, 總會有線索的。”
陸楚摸摸了自己被捏的微熱的耳垂,點頭笑道:“遵命沈船長,我立刻集中精力吃飯。”
7勾唇,又為他添了些菜。
用過餐後,陸楚等人一起去拜訪詢問了居住在受害者夫婦附近的乘客,最後得出的結論是——沒有人再淩晨的時候聽到異響。
倒是那兩個和受害者夫婦一起熬夜打麻將的人給了些線索。
那兩個人說,他們在打麻將互嘮家常的時候,受害者曾偶然之中提到過,他的姐姐這兩天經常淩晨去他們夫妻的房間,說是害怕,不敢一個人住一個房間。還解釋說她之所以經常在淩晨過去,是害怕影響他們夫妻的正常夜生活。
陸楚聞言,略一點頭。
這條資訊更加強有力地指明瞭受害者姐姐之前的證言是假,但是他們早已經將何女士鎖定成為了嫌疑人,並審問結束,而何女士也已經畏罪自殺,這條看起來很有用的資訊也就作廢了。
這期間,陸續有乘客過來詢問案件進展;也有不少人不停詢問著導航是否修好了,什麼時候能返航上岸回家。
所有乘客都憂心忡忡,生怕下一個被悄無聲息殺死的人就是自己。
然而,根據恐怖片基本定律,這時候的導航必然是修不好的。他們雖然不是在演恐怖片,卻身處比恐怖片更加惡趣味的“規則”之中,這是一場遊戲,“局”的發展走向如何,全看“規則”這個意識體覺得好不好玩。
所以,遊輪上的乘客註定要失望。
這日晚飯的時候,大家都像約好了一樣,同一時間出現在了餐廳現場,擠擠攘攘地用完了飯。
陸楚去普通艙位的餐廳檢視,發現也是相同場景。
匆匆吃完飯,眾人便立刻快步回到了自己房間中,死死關上了門,各自躲著。
陸楚見狀,對7道:“看樣子,今晚應該暫時不會有人遇害了。”
“或許。”7道,“別太焦心,靜等船到橋頭。”
陸楚點頭:“嗯。”
當天夜裡,陸楚依舊睡在7的房間中。
無論白天發生了什麼事,只要7在身邊,必定是一夜好眠。
第二日,風平浪靜,沒有人被殺害。
雖然是預想之中的事情,但是陸楚並沒有因此松一口氣,因為暴風雨前的寧靜往往最為壓抑駭人。
今天仍然有許多乘客前來問是否能返航的問題,得到否定答案後,頓時神情灰敗,各自再度躲回了自己房間中。
另一邊,負責管理貨艙的船員前來尋找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