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糕哥!”
龍戒朝他跑了過去,他從未見過如此的連雪篙,整個人像一把出竅的利劍,打磨得鋒利無比,甚至還沾著未乾透的血。 .
連雪篙的身邊還跟著連羲皖,就算冷靜如他,也是一臉憤恨。
連雪篙提著項圈到了眾人面前,不看那遍地的碎屍體,不看那跪在地上假惺惺哭泣的龍騰,他目光掃了一眼金龍兩家的人,亮出了自己手中,那血淋淋的項圈。
“我,連雪篙,是今天這條吃人哈士奇的主人。”
“上次,我的狗咬了人之後,我在它的項圈裡植入了針孔攝像頭,我就是想知道,為何我的狗、從來不咬人的狗、怎麼就咬人了!”
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金家某些人當場『色』變。
賓客們也被這一幕驚到了,甚至連金鑾和龍蕭都有點後怕了。
他們還真是怕拍到什麼東西!
連雪篙雙眼猩紅,可還是強『逼』著自己不流淚。
天『色』已暗,沙灘上一片漆黑,只有微弱路燈,秦扇讓人飛快地撐開了一塊巨大的幕布,連雪篙將一塊晶片『插』入了二寶的介面裡,調出了裁決項圈攝像頭拍到的東西投『射』到了幕布上。
幕布上的畫面,十分清晰,秦扇把船上的家庭影院給搬來了,還有音響。
眾多看向了螢幕,只見一開始,就是那條狗項圈的視野角度,它時而坐起來,時而趴下狗腦袋蓋住了項圈。
它被送到了金家的客房裡,客房裡還有兩條狗和那隻獅子,以及兩個外籍馴獸師。
獅子想和裁決玩,幾次想靠近它,裁決嚇得躲到角落裡,馴獸師幾次把獅子給拖走。
另外兩條狗卻似乎不怕獅子,還和它『舔』來『舔』去,睡在一個大窩裡,十分和諧,兩個馴獸師喝著從手龍頭裡接出來的直接可飲用的淡水,沒想到喝了兩口,人就倒了。
現場,並沒有酒瓶,他們並沒有喝什麼酒。
馴獸師倒了之後,獅子走過去用爪子輕輕地扒了兩下,馴獸師沒反應,獅子就溫順地蹲在馴獸師身邊,搖著尾巴,似乎是在等他們醒來,它就是個長得大一點的貓,完全不像是馬上要吃人的模樣。
裁決趁機衝到門口開了門,準備逃出去,沒想到,一開門就看見門外站著十幾個黑衣人。
他們闖進房間裡,把哈士奇和獅子抓走了,稍有反抗,棍棒叉子就像雨點一樣打下來,獅子叫得悽慘,可是它卻傻乎乎的不會反抗,頂多只會用爪子劃拉兩下。
狗也被打了,痛得‘嗷嗷’叫,獅子似乎是想來救它,大腦袋才伸過來,就被人一叉子打了下去,疼得它‘嗷’一聲,腦袋上一股鮮血瞬間劃過了眼。
那些人十分有目的,有人望風,另外的人把獅子給狗拖到了沙灘上。
那個時候,賓客和工作人員都在晚宴現場,沙灘上只有幾個黑衣保鏢,他們正拿著魚叉將一個女人叉死在沙灘上,並且殘忍分屍。
他們拉著狗和獅子到了屍體面前,狗嚇得嗷嗷大叫,換來一頓痛打。
而那個被叉死的女人,正是金緣。
賓客們目瞪口呆。
接下來的畫面便就是異常殘忍,那群人圍著獅子,用盡各種手段虐待,叉死了女人的魚叉雨點般地叉在獅子的肚子眼睛上,棍子都打折了好幾根,可那獅子,早已經忘記了如何狩獵如何反抗,只會嗷嗷叫。
兔子急了還咬人,它好歹是獅子,被『逼』到了絕境,藏在血『液』裡百獸之王的野『性』復活,它終於發怒了,見人就咬,當場咬斷了幾個黑衣保鏢的脖子。
畫面凌『亂』,可依舊能看見那獅子徹底發怒了,咬死人還不算,還抓住金緣的屍體胡『亂』撕咬。
那狗也被打瘋了,衝上去撕咬金緣的屍體,還叼走了頭……
畫面到了這裡已經差不多了,連雪篙關掉了畫面,秦扇趕緊把裝置給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