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緊衝上去:“怎麼了?是不是那老騙子騙你的錢了?”
連羲皖一直鐵青著臉,看見江夢嫻的時候,眼底一絲愧『色』摻雜著一絲猩紅。
江夢嫻這段時間狀態很不好,抑鬱症加重,暴飲暴食,臉上還長痘了,原來竟然都是……
他咬牙,點頭:“恩,他妖言『惑』眾,想騙我的錢。”
江夢嫻一臉果然如此,十分生氣:“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就想騙錢!”
看見凌雲也出來了,她趕緊高聲說:“騙子!騙子!一窩騙子!遲早翻車!”
凌雲不敢回話,他的確是騙人了,他走過來,面『色』如常,道:“天都要黑了,你們走了一天,也累了,先去客房休息一下吧。”
江夢嫻氣鼓鼓地諷刺道:“你們這客房是不是還有隱『性』消費啊,是不是打你一隻老鼠還得按兩稱重了算錢啊!”
凌雲點頭哈腰:“不敢不敢。”
他一邊說著,一邊領著連羲皖和江夢嫻去了客房。
他們的客房位置最好,推開窗探頭出去看,外面就是絕壁,透過玻璃窗,能看見外面雲霧繚繞,宛若仙境,還特意佈置了茶室,在茶室喝茶,偶爾看看外面,有種會當凌絕頂的感覺。
江夢嫻一進門就躲到衛生間洗狗了,山上『潮』溼,到處都是泥水,狗弄得髒兮兮溼漉漉的,半天干不透,得趕緊洗洗,免得得病了回去雪糕大侄子要上門拼命。
凌雲和連羲皖在茶室喝茶。
凌雲為連羲皖倒了一杯茶,他自從知道了凌雲的安排之後,就一直沒說話。
凌雲知道他無法承受,便勸道:“你想開一點,你們的結合,是命中註定,就算我不從中撮合,你們依舊會相遇。”
凌雲雖然如此說,可是他心裡明白,他是自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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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的連羲皖,父母雙亡、姐姐早死,愛情事業幾乎都停擺了,還未完全從姐姐死亡的陰影之中走出來,殺人兇手卻依舊逍遙法外,他憤怒、苦悶,甚至一蹶不振。
所以凌雲想辦法為他改命。
找一個人替他承受一切,不失為一個好辦法,方便快捷、綠『色』環保。
他和江夢嫻非親非故,可是連羲皖是他多年至交,他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連羲皖還是沒說話,凌雲又安慰他:“其實我都是瞎編的,這種事情,誰說得清楚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我師傅那套,大多數都是瞎編騙人的,放寬心。”
“我們這裡沒有破解的方法,你可以多走幾家看看。”
連羲皖默默地飲了一口茶,異常的苦。
而江夢嫻已經洗狗完畢,正在拿著電吹風吹狗。
連羲皖偶爾偏頭,看看她,卻越看越心酸。
為什麼會有人生來,就是為了所愛之人承受困難?
她明明這麼善良,明明這麼努力地活著。
他再一口悶了一整杯苦茶,苦得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
不管將來多苦,他都要陪著她,走完這一輩子!
晚上,兩人睡在客房,還是十分古老的那種架子床,連羲皖看裁決睡在床邊,江夢嫻忍痛把她的圍脖送給裁決當『毛』衣穿,怕它凍著了。
大紅『色』的圍脖套在裁決身上,怎麼看怎麼奇怪。
這狗睡覺還打呼嚕,特別大聲。
江夢嫻睡在連羲皖身邊,被裁決的呼嚕聲弄得半天睡不著,忽然翻身坐了起來,託託著下巴趴著,看著連羲皖,要跟他討論一個特別高深的玄學話題:
“你說,整過容動過骨的人來『摸』骨看相,還準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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