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能生氣,要裝作深明大義的正室,她現在不能惹張澤千厭煩,她一定要想辦法把江夢嫻從張澤千身邊趕走,可是眼下,江夢嫻給他們張家立了大功,她還不能表現得太過火。
“澤千哥哥,這裡是奧迪斯汀,興許有連景的人,你就這樣上去和夢嫻話,萬一傳到了連景的耳朵裡怎麼辦?”
張澤千也止住了蠢蠢欲動的步伐,想到自己的女人為了自己竟然和別的男人上床,他的心裡就充滿了愧疚和自責。
但是轉念又一想,這都是為了他們的未來,也就不這麼愧疚了。
看著張澤千這麼想和江夢嫻話,劉茜淺心裡恨出了血,可還是要裝大度:“不如,澤千哥哥,我給你們把風吧。”
張澤千的眼霎時一亮,感正好,她決定原諒張家12個時,更不知道張家一群戲精已經揹著她自導自演了一出以她為主角的豪門生死倫理大戲。
連羲皖還在打麻將,外面的客人都等得不耐煩了,凌雲叼著煙搓著麻將,一臉不耐煩,助理來催了好多次,他才不情不願地出去幹活了。
三缺一之後,自然是讓江夢嫻頂上。
可惜,江夢嫻看著麻將桌一臉懵逼,這麼高賭東西,她似乎還沒學會,她笨手笨腳地摸索了半,還是沒弄懂,還被連雪篙給嘲弄了:“江夢,你平時看起來這麼聰明,咋關鍵時刻這麼蠢呢!連個麻將都不會!”
連羲皖摸著牌,一言不發地把連雪篙嘴裡的煙掐了:“孩子抽什麼煙!”
坐她對面的嬌妻正皺著眉頭看牌,那粉嫩嫩的臉搭配上這個表情,實在是太可愛了。
好想掐一下!
忍住了掐臉的,連羲皖:“雞兒,不會打牌就被打了,不如你去看看凌雲給張家算命吧!”
凌雲在給張家算命?!
這個好!
江夢嫻撂了麻將就出去了,到了凌雲的‘辦公室’,裝作是端茶送水的服務生,端著幾杯花果茶進去了。
凌雲的辦公室裡瀰漫著好聞的香味,宛若自然的清風迎面撲來,裝飾很簡單,就牆上掛著幾幅名家字畫,黑漆桌面上還點著香,燻得人懶洋洋的。
凌雲穿著一身頗具年代感的馬褂,左手帶著一串佛傳,胸口掛著十字架,中間桌上供奉著道教三清,右邊牆上供著財神,左邊牆上掛著招財貓,一屋子的混搭,中不症洋不洋的,一看就是個騙子,可就是有人信他的邪。
凌雲正裝模作樣地給張家人看八字,一臉高深莫測。
張家人正非常焦急地在一邊等著。
江夢嫻端著茶進來了,規規矩矩地放給他們每個人面前都放了一杯。
看見江夢嫻進來,張澤千緊皺的眉頭舒緩了一下,眼裡帶著笑,張母也看見了江夢嫻,似乎挑了挑眉頭,看不出心裡是高興還是生氣。
怪不得他們來預約凌雲的時候,對方給他們排的檔期這麼快,見凌雲的人太多了,他們最近預約的話,基本是見不到饒,但是前兩一約,凌雲通知他們今就過來了,原來是江夢嫻在這裡當服務員,給他們通了關係。
張母一面覺得江夢嫻為張家做事是理所應當,可一面又想,她都跟連景搞過了,興許還跟凌雲有一腿,這樣的破鞋休想進他們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