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請了病假連續半個月沒去學校了,連雪篙對那的事情完全不知情,還以為她那因為穿得少而生病了,經常帶著好吃的來探病。
今打一局遊戲,她操作老是跟不上以前的水準,還一直被連雪篙吐槽。
球球一言不發地在遊戲裡跟緊了江夢嫻,她出現危險的時候立馬出手。
連羲皖進來的時候,正看見他們三個人並排坐著,開著三個電腦,江夢嫻和球球穿著青蛙睡衣,連雪篙依舊是一身朋克皮衣,流裡流氣的。
連雪篙還帶了好多水果和補品來,一箱子核桃奶被拆開了,三人一邊打遊戲一邊喝奶。
一局打完,江夢嫻又死了,氣呼呼地喝零核桃奶。
她最近老精神不集中,打遊戲的技術也完全比不上以前,腦子裡空蕩蕩的,手也跟不上腦子。
連雪篙喝完一盒奶:“再來!”
一道冰冷的聲音忽然傳來:“夜深了,她該休息了!”
打遊戲的三個人一致回頭,看見連羲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來了,倚在門框上冷冷地看著連雪篙。
連雪篙嗆奶了,結結巴巴地:“叔,你怎麼回來了?”
連羲皖看著他,面無表情:“滾。”
連雪篙連忙收拾自己的包包,笑嘻嘻地:“嘿嘿,我這就走我這就走。”
他還以為是因為自己和病號打遊戲他叔生氣了,都不敢反駁,收拾了東西跑得飛快。
連雪篙走了之後,連羲皖那冷冷的表情才放鬆了一點,走向了江夢嫻。
今的江夢嫻看起來比昨又好多了,臉蛋還紅彤彤的。
他上去就是個悠長的麼麼噠。
球球看著那兩個像磁鐵一樣抱在一起互相啃嘴的人,無言以對,轉身,繼續打遊戲。
他遊戲的時候,他身後的兩個人漸入佳境,從電腦桌吻到了茶几,從茶几吻到了跑步機,從跑步機吻到了病床上。
江夢嫻這兩腦子本來就不好使,被連羲皖這麼掠奪式的吻一遍,腦子裡的空氣都被抽空了,更沒辦法思考了,下意識地回應著他。
吻累了,她躺在床上喘氣,臉蛋因為害羞而紅彤彤的,連羲皖輕輕地伏在她身上,意猶未盡地吻著她的下巴。
他真想當場要了她,可是她現在身體不好,他的圓房計劃只能一拖再拖了。
忽然,打遊戲的球兒冷冷地提醒:“有電話!”
床上的兩人總算是分開了,江夢嫻拿過了手機來,看見一個讓她直皺眉的名字。
連羲皖看見那個名字笑了笑,按了擴音,把手機放在枕邊,他俯下身體,繼續心翼翼地疼愛著自己家的嬌妻。
電話那頭傳來了張澤千憂鬱的聲音:“喂,夢嫻,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