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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景鑠進門以後都沒多看,直愣愣的便朝著這桌來了,心思不言而喻。
眼見文斕杏雨連連被拒,南紫頓時雀躍了起來,心跳砰砰,雙眼晶亮。就連後背,都比方才挺得更直了些,跟塊豎立的木板似的。
她們這桌,一共不就四個姑娘嗎?蕭景鑠心悅的不是另外兩人,那便只能是她了。至於青梧,壓根就是被她們排除在外的。
別說蕭景鑠這般條件好的,就是長相勉強家境平平的男子,也是難以看上這麼個不懂自持還嘴饞的姑娘。
姑娘家嘛,還是得知書達理,賢柔恭謙,再會些針線女紅,會操持家務才討人喜歡。誰家娶妻,都不願給自個兒娶個祖宗不是?
抬眼暼了下蕭景鑠身邊的青梧,見她唇角還沾著點黃燦燦的蟹膏,笑的春光燦爛,南紫心裡的不屑更甚。
這般不修邊幅的姑娘,還真是難得一見。像她這樣的姑娘啊,就算和蕭景鑠站在一起,也不會讓人多想,因為安全啊。
美目微轉,南紫心下一動,溫聲朝青梧道:“青梧,你唇角……有蟹膏。”
說著,還掐翹起手指,掐著手帕在自個兒光滑白淨的唇角點了點,欲語還休的做足了女兒家姿態。
“是嗎?”青梧眨了眨眼,後知後覺的摸了好幾下手帕,才想起手帕在蕭景鑠懷裡。
大庭廣眾之下,給出去的東西,也不好意思要回來啊。
青梧有點頭大,就在她踟躕是否該用舌頭將唇角的蟹膏舔掉時,身畔的男人卻忽然躬身湊了過來。
蕭景鑠掂了掂手帕,將歪歪扭扭的繡花挪到別處後,才湊到青梧臉上。
早在青梧走過來時,他便瞧見了蟹膏,只是礙於面子,不好意思上手幫忙罷了。畢竟男女有別嘛,他還是得考慮考慮青梧的名聲。不過南紫這一提醒,倒是給了他一個契機。
想著,蕭景鑠不禁轉頭,感激的看了南紫一眼,點頭致謝。
為了防止青梧躲開,蕭景鑠果斷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臂:“別動,很快就好。”
“嗯。”青梧對蕭景鑠這個朋友還是很放心的,見他幫忙,也就老老實實待著,任由他動作了。
事實證明,蕭景鑠這人也的確值得信賴。三下五除二,就清理好了青梧的唇角。
他的手指溫熱纖長,縱然隔著手帕,也能不遺餘力的將這份暖意傳遞。若換了旁的姑娘,早就春心萌動,面紅耳赤了。
可青梧,她從來都只是她自己,不是旁的姑娘。
縱然蕭景鑠的動作,已經親暱得超出了朋友的界定,她也全然不察。笑嘻嘻的舔了舔幹淨的嘴角,又沖他道了聲謝,便算了了。
“客氣,手帕我洗幹淨了還你。”蕭景鑠自顧自的將手帕疊好,小聲道:“我先去敬酒,待會兒再來找你。”
“好啊。”
青梧自覺方才幫他解了圍,不禁粲然一笑,美滋滋的走回自個兒的座位,繼續吃菜。
南紫:“……”
她早就知道蕭景鑠修養好,卻不知道他的修養已經好到了這般田地。若是早知,她就不提醒齊青梧,轉而在自個兒唇角抹點菜漬去找他幫忙了,真是的。
狠狠跺了跺腳,南紫連筷都懶得動了,直接將一雙眼睛釘在了青梧身上,恨不得將白眼翻到天上去才好!
就算再怎麼沒有威脅性的姑娘,在旁人面前和自個兒心悅的男子親暱,都是讓人膈應的。
相較於南紫的氣急敗壞,碧玉卻是樂開了花兒。一雙小手,止不住的在青梧身邊揮舞:“小姐,蕭公子把你的手帕拿走了誒。”
“對啊。”青梧挪到她耳邊,低聲道:“我那手帕本就該洗了,恰好剛才借給蕭景鑠,就不用自己洗了,哈哈。”
“……”碧玉扶額,她是真沒想到這一層:“你真聰慧。”
“是吧?我也這樣覺得。”青梧吃著蟹腿,越發覺得這螃蟹美味了。
見她吃得高興,碧玉無奈又好笑:“小姐,你當真不知姑娘送人手帕,是什麼意思?”
“知道啊,定情嘛。”青梧嚥下最後一口蟹肉:“不過我和蕭景鑠不同,我們是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