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威不知道那間屋子才是雙兒他們居住的鬼屋,但是走行的鏢師知道啊,於是他便去鏢行問,一問之下,這路上還真有一處鬼屋。
知道了具體的地方,任威當即上路,駕駛著他的寶馬摩托車,闖進了這一間遠近聞名的鬼屋。
說是鬼屋,但是裡面卻沒有半分鬼屋的樣子,裡面打掃的乾乾淨淨、一塵不染,看著更像是尋常人居住的地方。
“哎,這些人扮鬼都沒常識,根本不明白環境氛圍的重要性!”任威感嘆一句,然後坐道椅子上,摸出一包中華,點上一隻,正兀自吐個菸圈,卻見一個披頭散髮的白衣女子從堂前走過。
“我去!你們你扮相也太差了吧,鬼都是用飄的,誰會用走?”任威心裡鄙視道,但臉上卻裝作很驚恐。
“誰,出來!”他大喝一句,取出匕首握在胸前,看似很害怕。
誰知道任威一句話說完後,大廳裡卻又多了好幾只‘鬼’,個個打扮都一樣,披頭散髮,縞衣如素,雙手成爪,便要撲向任威。
“額!也不知道哪一個是雙兒!”任威暗中想道,卻發現她們根本不認識自己,更遑論報恩。
想到這,任威便大喝一句,自曝身份:“我告訴你們啊,我任小威可不是吃素的,連鰲拜都不怕,又怎麼會怕你們幾個孤魂野鬼?”
任威這話立刻顯現出效果,只見當先一名女鬼將頭髮一整,打量任威幾眼,面露狐疑,問道:“你是京城來的威公公!”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威公公就是我,我就是任小威!”
“你如何證明自己就是任小威?”那白衣女子又問道。
“吶!”任威直接將腰牌拿出來示意給她看,又道:“看到沒有,這是大內皇宮才有的腰牌,上面沾染了皇氣,所以我可不怕你們!”
“未亡人拜見恩人!”那女子雖然沒見過什麼腰牌,但見任威底氣十足,心中已然確信了幾分,於是下一刻便盈盈拜道,她這一出口,後面的幾隻女鬼都整理儀容,盈盈拜倒。
“額,你們這是?”任威裝作驚訝道。
“我們都是被鰲拜害死的忠臣義士的遺孀,蒙天地會陳總舵主照看,安居於此。今日見到威公公,實乃蒼天有眼,陰靈庇佑,我等拜謝威公公殺死鰲拜,為我們的家人報了仇!”
“原來你們不是鬼啊!”任威裝作鬆口氣道。
“因為這裡都是女眷,怕惹出事端,所以我們才裝神弄鬼!威公公殺了鰲拜,使我們大家的恩人,我們又怎麼會繼續裝神弄鬼嚇唬恩人?”
“我任小威一向正邪分明,上除奸賊,下清寰宇,像鰲拜這種大奸賊,我是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所以你們也不必太過感激,這都是我分內之事!”任威客氣道。
“恩人切莫謙虛,自從鰲拜殺了我們家所有男丁,便結下不共戴天之仇!恩人為我們抱此大仇,我們必回銘刻恩人的牌匾,日日供奉,為恩人祈福!”
“額,這個沒必要吧!”任威強笑了一聲,心下卻在大罵:“丫的,什麼祈福禱告,來點實際的行不行?”
“恩公趕路也累了,若是不嫌棄莊裡簡陋,不若將就一晚!”那白衣女子又客氣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