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許平君焦急:“姜家李家張家,要來長安殺你!”
仰阿莎放下包袱,大口吃糕。
“我才不跑,人又不是我殺的。”
“我知道不是你殺的。”
“那我跑什麼?”
許平君單手揉了揉額頭,蹭下一層粉來。
“人是淳少夫殺的,爾等都是我姊妹,我既要保你平安,也要護她周全。”
嘴裡的糕餅突然就不香了。
“剛才她還和我說這事,讓我趕緊跑,怎麼會是她殺的?”
許平君板著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哎!當年的事情是這樣的。”
許多年前,靈淵鬥武大會。
薑黃與三位師姐去泡溫泉,泡著泡著想吃東西,讓許平君送。
許平君送的飯菜,她們不喜歡,就準備打人。
淳少夫當時就在附近,衝上去就跟四人拼命。
“後來,她將人殺了,哭得雙眼紅彤彤的。我從小路趕回廚房,裝作不知道。”
這下我才明白,她當時眼睛為什麼像哭過,原來是殺人之後,太害怕,才流下眼淚。
“薑黃對那些人做的事,不堪為人。少夫也算幫自己報仇,幫爾報仇。少夫醫術精湛,這些年說得最多的就是醫者殺者。”
仰阿莎疑惑:“醫者殺者?”
“少夫每救一人,就要去外地殺一個作惡多端的山匪。”
仰阿莎淡定:“我吃完飯就走,唐寧還在酒席那邊等著,我去說幾句話。”
“病已入贅我家,日後好歹也是個關內侯,那些人不敢闖府,吃飯再走。”
許平君一邊說,一邊把包袱掛在仰阿莎身上。
“這些錢不多,也夠你月餘。”
“嫦白此去一別,也不知何年何月能見?”
許平君一愣。
“嫦白是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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