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老行醫多年,也才只能保一個。這個淳于衍在窮鄉僻壤有些名氣,就想來長安裝大頭?”
“閣老都沒辦法。這醫女來長安如此久,救治者多為無錢難民,她會有什麼辦法?”
“所以她沒賺到一分錢?”
“閣老神通廣大,也才二者保一,她一個黃毛丫頭,竟口出狂言。”
閣老開口“孫家怕是要一屍兩命。”
孫公子準備好淳少夫要的東西。屋內的嫂子已經嘴唇泛白,全身無力。
“淳于衍,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孫公子關上門,屋內只留淳少夫與三個丫鬟。
兩個時辰後。
一聲嬰兒的啼哭聲穿透雲霄。
丫鬟衝出門報喜。
“母子平安!母子平安!”
自此一救,找淳少夫接生的人家如雨後春筍,轟一聲全冒出來。
淳少夫成了長安響噹噹的婦產科大夫。
聽到這裡,仰阿莎豎起一個大拇指。
“少夫阿姊真棒!”
淳少夫微笑。
“真羨慕你,我當初偷學醫術,被人關入大牢,後來是許姐姐救下我。”
“許姐姐過得好嗎?”
淳少夫嘆了一口氣。
“一言難盡。內者令歐候氏本想找許姐姐當兒媳,正擬出嫁,沒成想,那兒子竟是個短命鬼,死了。”
“那許姐姐怎麼不回鬼谷上學?”
“這就不知道,明天她來找我號脈,你想知道,就自己問她。”
馬車緩緩停下,車伕開口。
“大小姐,到了。”
淳少夫理了理仰阿莎的碎髮。
“你租的院子,原是孫公子的,怪不得這麼眼熟,明天我接你去醫盧。”
仰阿莎提著籃子,掀開車簾。
“少夫阿姊,留下來吃過飯再走不遲!”
“改日如何?夜裡還得給張家李家號脈。”
仰阿莎走下馬車,揮手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