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阿莎打了一個哈欠,賣萌。
“困困!睡覺覺。”
師姐與仰阿莎睡一個屋,師父睡主屋。無名師兄獨住在藥房。
凌晨,眾人依舊沉睡夢鄉,仰阿莎獨醒。
我扭頭看了一眼師姐,輕輕將她的手臂從我身上抬到枕頭邊。
仰阿莎光腳翻身下床,輕手輕腳的穿鞋,墊起前腳掌,慢悠悠的走到院中,最後翻牆離開。
碼頭街道,打更人經過,仰阿莎這才知道是五更天。
仰阿莎快速來到漁村邊的小山坡,爬上大樹,在樹冠中找了個舒服的地方躺下。
路邊漁屋皆為舊木製造,院前曬漁網,岸邊曬魚乾。
夏風拂面,濃濃的鹹魚味,鑽入仰阿莎的鼻腔。
有的人家窗戶半掩,有的人家不裝窗戶。
仰阿莎所坐之位,可將漁村風景收入眼底。
天空已無星辰,林中也無蟬鳴。
夜空雲烏黑。哮天犬爬雲而下,他找到仰阿莎,接著從懷中取出一塊白布。
“大狗,我只是傷了水怪。我回去睡覺之後,水怪是你打死的吧?”
哮天犬身高一米八,此時的仰阿莎才齊他膝蓋。
哮天犬將仰阿莎放在樹杈上。兩人平視。
“小球球,看來你要多住幾年了,你要查的東西,還未出現,這塊佈會指引你。”
“謝謝。”
“今後我不能再守護你。還未查清案件,你就死了,那可就慘了。”
“嗯嗯。”
哮天犬摸了摸仰阿莎的額頭。
“珍惜生命,機會只有一次,不要像之前那樣大膽!”
話音落哮天犬爬雲而去。
哮天犬幫了仰阿莎一次,在仰阿莎三歲那年,路過漁村老山的鏢局老是莫名其妙的失蹤。
仰阿莎一番探查,才知道,原來是狼妖吞人。
商戶不敢來漁村販賣物品,鏢局不敢在漁村附近歇腳,經濟提不起來。
狼妖吃不到外地人,開始吃漁村村民。
為了保護漁村的人,四歲那年,仰阿莎上山斬狼妖。
由於太矮小,差點被狼妖反殺,好在哮天犬及時出手,仰阿莎才活下來。
哮天犬將桂寧的話傳達給仰阿莎,所以仰阿莎跟哮天犬成了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