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場景,翠芬笑出了聲。
“凍死她!”
倆人來到二樓,翠芬瞧見仰阿莎的牢房擺設精美,牆上的鐵窗還在外圍修了可移動的窗戶,她的臉瞬間就黑了。
“憑什麼?她搞特殊?”
鮮花小聲說。
“她都快死了,過得好點也沒什麼!”
話音落,鮮花掀開籃子布,裡面擺著一盤切好的烤餈粑。
鮮花敲擊鐵欄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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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阿莎,起來喝藥了!”
我不耐煩的打了個哈欠,王小小剛走,怎麼就派人送吃的來了?這是有多擔心我?
燈靠過來,送飯的人是翠芬跟莫鮮花。
“你們怎會如此好心?”
“仰阿莎,剛才對不住你,都是羊角逼我說的,做了些吃的,特來道歉。”
燈籠擺在地上,莫鮮花從籃子裡取出一盤一碗。
黑陶盤上,烤得焦黃脆皮的餈粑被切成小塊,外層還灑了一層香甜的紅糖漿。
土碗中裝著的是糟辣椒鮮肉炒飯。
糟辣椒與泡椒一樣都是壇中食材。選剛摘下來的朝天辣椒,剁成辣椒碎,再與蒜泥合醃,吃起來酸爽下飯。與肉類炒熟,更是回味無窮。
我哽咽了一口唾沫,白天在山上被黑鬍子一鬧,飯都沒吃幾口,現在是真的餓了。
“這麼大手筆,不是雜糧飯?”
“既然是道歉,當然用一整碗的白米。”
接過碗筷,一塊餈粑送入嘴中。從甘蔗寨買來的甘蔗,用大鐵鍋加水熬煮,煉出紅糖。
新鮮的紅毯漿做成紅糖磚儲存。要吃時拿錘子敲下一塊,放入鍋中化成糖漿,淋在烤好的餈粑上。
這餈粑外脆裡糯,吃了一塊,又續一塊。
餈粑上的紅糖漿有奇怪的藥味。那炒飯中的糟辣椒也比平時更酸些。
“都是些乾的吃食,難免卡脖子。這是苗醫送的湯藥。”
飯確實炒得又幹又油,我不理解她是怎麼炒成這樣的,飢餓的我不挑食,大口咀嚼。
翠芬端著藥靠近鐵欄杆。
我接過湯藥,捏著鼻子喝了下去。
翠芬起身後退。
“仰阿莎,別怪我們。都是歐老讓我們做這頓飯的,你下去了,我會給你燒紙。”
“翠芬,你什麼意思?”
我嚇得後背一涼,手中碗筷一丟,一陣寒涼從腳心爬上,五臟六腑都在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