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水源,之後就需要你看守咯,你需要什麼供奉?”
“仰阿莎,你凡相很普通啊。聲音也變成小姑娘聲音了。供奉?我記得人間銅錢不錯。”
劉學揉了揉眼睛,那自言自語的丫頭,不就是仰阿莎嗎?仰阿莎一笑,他的心都被融化了。
劉學衝了過去,不顧世俗禮教,就這樣一把將仰阿莎擁入懷中。
“男女授受不親,可吾好生想念你。”
劉學緊緊抱住仰阿莎的肩膀,仰阿莎雙手都伸動不得。就這麼尷尬的僵在原地。
出了山溝之後,仰阿莎恢復得最快的技能是與萬物生靈溝通。所以她跟金錢龜說話,外人看來就像自言自語。
“仰阿莎,這男的是誰?怎麼哭得那麼醜?”
劉學淚眼唏噓,淚水將仰阿莎肩膀的衣服打溼。
“劉學哥?你怎麼哭了?”
劉學的下巴挨在仰阿莎的額頭,眼淚滴在仰阿莎臉頰上,他感知到了溫度。
“有體溫,汝非魂。七天已到,快歸家去,不然阿牛那哈子,要給汝發喪。”
劉學的手臂鬆動,仰阿莎輕輕推開他,她單手摸了摸自己臉上的淚,舔了舔手指頭。
“是鹹的。男人流血不流淚,你別哭了。”
劉學擦了擦眼淚,雙手一背,轉過身軀。
“孰哭?此乃迎風口,吾這是流了迎風淚。吾已是黑風寨軍師,汝既沒事,吾去也。”
劉學轉身回頭,仰阿莎已經大步離開。望著仰阿莎離去的背影,劉學微微一笑。
“仰阿莎妹妹,明天吾就聘汝為婦。”
就在這時,一名青衣女子出現在劉學身後。這女子便是那天要掐死仰阿莎的旱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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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弱點,應該就是你。”
劉學一回頭。旱魃咧嘴微笑。
“仙姑何時來的?”
旱魃單手放在劉學頭頂,劉學痛苦倒下。他伸出手不停的朝仰阿莎離去的方向抓,就像在噩夢中想抓住一寸光芒。
望著仰阿莎的背影,他心中不甘,劉學撕心裂肺的吶喊一聲。
“仰阿莎!”
仰阿莎聽到劉學在叫她,扭頭朝遠處一看,劉學已經不在原地,地面只有一灘血跡。空氣中瀰漫白瘴,她看不到血。
“劉學是在叫我?”
“我也聽到了,可是他不在啊?”
仰阿莎扭過頭,繼續走。
山林中,旱魃再次出現,她身後站著的劉學眼神變得既空洞又嚇人。
旱魃一揮手,劉學眼神恢復正常。看著多了幾分地痞之氣。
“從此之後,你就是劉學。我有事要去外世一趟,你按計劃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