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魯掃了一眼魷魚輝,滿意的離開了。
對於他來說,只要今天的魚鮮安全上岸了,也就完成了任務。
張拱低聲問唐逸:“怎麼處置他?”
“先放了吧。”唐逸說道。
“我擔心他還會搗亂。”張拱低聲說道。
“等等再看吧。”唐逸說道。
張拱認為唐逸不想把事情鬧大,便說道:“那好吧。”
於是,唐逸走過去,把魷魚輝的關節都接上了,話也不說一句,轉身就走。
“魷魚輝,下次再搗亂,可就沒這麼好運了。”張拱喝道。
魷魚輝沒說話,只是死死盯著張拱和唐逸離去的背影。
到了外面,唐逸和張拱上了車,離開了碼頭。
兩人都坐在唐逸的車上。
張拱說道:“阿逸,這事兒有點邪性。”
“你是指魷魚輝?”唐逸說道。
“嗯。”張拱點頭。
“當然邪性。”唐逸緩緩說道。
“魷魚輝平時雖然也不太老實,但他還算守規矩,這次卻突然犯傻,到底是水給了他這麼大的勇氣。”張拱也認為有人在背後使壞。
“肯定是個大人物。”唐逸說道。
“如果這個大人物別有用心,我們可要小心了。”張拱說道。
“現在也不太好辦,魷魚輝明顯是個嘴硬的傢伙,就算把他打殘了,也不一定會供出後面的大佬,我們又不能真的把他殺了。”唐逸說道。
張拱笑道:“如果太子威和趙泰升在,就算明知道魷魚輝不招供,也會把他打殘,甚至直接幹掉。”
唐逸聞言,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說道:“拱哥,你不會認為我心軟吧?”
“當然不是,我覺得這樣挺好。”張拱笑道。
唐逸覺得張拱這話未必是真話,不過張拱在自己的影響下,改變肯定是有的。
張拱繼續說道:“我們是話事人,是制定規則的人,就該文明一點。”
“拱哥說的有道理。”唐逸笑道。
“這不是我說的。”張拱說道。
“好像也不是我說的。”
“但你是這樣做的。”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