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去吧。”唐逸笑道。
“是。”
岸濤文夫起身,又行了一禮,才退了出去。
稚子送岸濤文夫走出了茶室,她回身來到唐逸旁邊坐下,低聲說道:“唐逸君,你覺得麻生社長想幹什麼?”
“不知道。”唐逸淡淡笑道。
“唐逸君,他們會不會又有算計?”稚子雖然溫婉平靜,不過那語氣中明顯透著淡淡擔憂。
“有就有吧。”唐逸笑道。
“稚子不懂。”稚子有些詫異。
唐逸看著稚子,淡淡道:“我不能永遠呆在這裡和他們玩這種你到我殺的遊戲,沒意思。”
稚子靜靜聽著,大眼睛裡透著期盼和驚異。
唐逸繼續說道:“只有讓他們真的怕了,他們才會任命。”
稚子說道:“唐逸君已經打敗了他們三次,生意上也讓他們望塵莫及,他們應該怕了。”
唐逸微微搖頭:“打敗他們三次,只是讓他們知道了我戰鬥力,生意上讓他們當了接盤俠,也只是讓他們覺得被算計了。這些都不能讓他們徹底怕了。”
“那什麼才能讓他們徹底怕了?”稚子好奇的問道。
“也許是自信。”唐逸淡淡道。
“自信!”稚子依然不懂。
唐逸微微笑道:“如果我無視他們的所有算計,也許他們就會感到彷徨無措。”
稚子想了想,說道:“所以唐逸君才讓他們選擇回見地點?”
“嗯。”唐逸微微點頭,緩緩說道:“我給他們機會,讓他們算計我。”
“有了之前的連番失敗,他們見唐逸君如此自信,也許就不敢算計唐逸君了。”稚子說道。
“我希望是這個結果。”唐逸知道自己在賭,但是他覺得可以一試。
“唐逸君,我欽佩你的計劃。”稚子說道。
唐逸知道稚子後面還有但是,便笑道:“但是……。”
稚子尷尬笑了,說道:“但是,萬一他們依舊不顧一切呢?”
“安濤文夫跟我說過,現在的這個麻生一郎和前任社長不同,他比較市儈。”唐逸說道。
“市儈……所以不太可能不顧一切。”稚子說道。
“這都多少次了,不但這個麻生一郎沒露面,其他高層也沒露面,就足以說明麻生一郎不太可能是那種不顧一切的人。”唐逸解釋道。
“唐逸君睿智,稚子佩服之至。”稚子溫柔笑道。
“我也只是猜的,最後結果如何還未可知。”唐逸說道。
“我相信唐逸君的判斷不會錯。”稚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