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喝了口茶,說道:“他們明知道你都打不過我,如果沒有比你更強大的對手,他們又何必自取其辱呢?”
“是,我也想不通。”岸濤文夫很贊同唐逸的觀點。
“他們不會笨到自取其辱。”唐逸又重複了一遍。
“我晚上找我那兩個朋友問問。”岸濤文夫說道。
“人家畢竟是鹿島會的高層,就別難為人家了。”唐逸說道。
“他們是我朋友。”岸濤文夫說道。
唐逸稍微一頓,淡淡勸道:“就因為是你朋友,更不要難為人家了。”
“按照武士挑戰的規矩,他們應該先告知對手是誰。”岸濤文夫說道。
唐逸笑了笑,說道:“現在是什麼時代了?”
“不管什麼時候,他們都應該告知對手是誰。”岸濤文夫說道。
“上次他們你和我之前,他們也沒說挑戰我的是誰。”唐逸說道。
“所以我才不喜歡他們。”岸濤文夫說道。
“好了,別糾結這個問題了,不管是誰,都要打。”唐逸說道。
“打是一定要打的,但事先知道是誰,也好知道對方路數,打起來也能有些準備。”岸濤文夫說道。
“我和別人打,不用準備。”唐逸自信說道。
岸濤文夫很崇拜的看著唐逸,說道:“以先生的修為和戰鬥力,確實沒必要事先準備。”
唐逸看著岸濤文夫的眼神,心裡有種感覺,他甚至覺得自己很高大威猛,是個天神一般的人物。
岸濤文夫繼續說道:“先生,明天就要比武,要不要再去道場感受一下。”
“為什麼要去道場感受一下?”唐逸不解問道。
“提前感受一下道場的氣息,能夠增強氣場和戰鬥時的自信。”岸濤文夫說道。
唐逸微微一笑:“我不需要那些無聊的氣場,自信我更是從來不缺。”
岸濤文夫忙說道:“是。”
“你給我留意一下,道場有沒有多什麼陌生人。”唐逸說道。
“陌生人?”岸濤文夫有些不解。
“我是說,這幾天,有沒有多一些陌生面孔。”唐逸重複解釋了一下。
岸濤文夫想了想,說道:“道場的學院,我並不全都認識,我覺得陌生的面孔,未必是陌生人。”
這傢伙一臉硬漢風度,但是這智智商總覺得有點問題。
唐逸無奈說道:“沒有就算了。”
“先生,你是想讓我看看有沒有人在道場內設埋伏嗎?”岸濤文夫卻不想就此打住。
“是的。”唐逸點頭。
岸濤文夫搖了搖頭,說道:“道場非常乾淨,道場裡的學院也不允許不乾淨的東西進入道場,沒有人敢在到場內設埋伏。”
“那就好。”唐逸點點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岸濤文夫看著唐逸,說道:“先生,比武的事情談完了嗎?”
“談完了。”唐逸說道。
“那我想向先生請教一些武道的問題。”岸濤文夫說道。
“好吧。”唐逸心道,我都要個人家比武了,你還不讓我休息一下,這是沒人性啊。
稚子其實是想提醒岸濤文夫的,但是見唐逸表情輕鬆,嘴角掛著笑容,她就沒說什麼。
“先生,面對生死搏擊的時候,如何做到絕對的平靜。”岸濤文夫請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