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之前的行動,都是比爾的意思,他已經永遠的留在泥潭中了。”威廉克雷森說道。
“穌丹的掌舵人不是你嗎?”唐逸問道。
“之前不是我,現在是我。”威廉克雷森說道。
“原來這樣。”唐逸微微點頭。
“唐先生,我想和你做個朋友。”威廉克雷森說道。
“你不想替比爾報仇?”唐逸問道。
“我早就勸告比爾不要太過瘋狂,可是他不聽,是上帝要帶他走,我沒有辦法。”威廉克雷森說道。
唐逸一聽這話,笑道:“你和比爾什麼關係?”
“我是他的堂兄。”威廉克雷森說道。
“比爾才是現在的老克雷森伯爵的兒子?”唐逸感覺到了重要內容。
“是的。”威廉克雷森忙答道。
“原來這樣。”唐逸這時候有些明白,什麼這兩天克雷森家族如此安靜了。
看來這安靜不是假象,是真的偃旗息鼓了。
看來自己今晚的行動有點多餘了。
不過既然來了,就按照計劃進行吧。
威廉克雷森說道:“唐先生,我一直認為現在這個年代,不能再一掠奪的方式與人合作了。”
唐逸微微一笑:“你也知道你們家族與人合作的方式屬於掠奪?”
“我當然知道,我們家族的人都知道,只是有些人習慣了這樣的方式而已。”威廉克雷森說道。
“這些人都是誰?”唐逸問道。
“都是我的同族兄弟。”威廉克雷森說道。
“也包括克雷森伯爵?”唐逸淡淡道。
“是的。”威廉克雷森點頭。
“既然這樣,你還是做不了主?”唐逸說著劍尖又是微微一抖。
“我伯父已經老了,身體又不好,他已經無法離開莊園顧及這麼遠的地方了。”威廉克雷森說道。
“是嗎?”
“是的,其實我伯父已經有些糊塗了。”威廉克雷森說道。
“可他兒子死了,你怎麼交代?”唐逸問道。
“我說比爾去打獵是被鬣狗圍攻,出了意外。”威廉克雷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