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既然美利堅合眾國說他們是人民的國家,為什麼還要我們來送死?”
“對,我們不能白白死在這裡!”
眾多士兵頓時七嘴八舌的起鬨。
就在這時,一個騎著戰馬的上尉縱馬賓士而來,仰著馬鞭喊道:“你們在說什麼呢?!”
達勒看著眼前陌生的面孔,知道原本的那個中尉已經沒了……
剛剛聚攏起來計程車兵在上尉的斥責下很快散開回到自己的防守位置上。
一部分人則繼續清理屍體。
輕傷員要求退到二線的要求被拒絕了,只有重傷員才被允許退到後方。
然而,試練士兵打仗向來是不留活口,重傷員在失去反抗能力的情況下,有幾個能逃得了試練士兵的屠刀?
上尉離開後,坐在達勒身邊倚靠著胸牆的庫克開口道:“我們不能這樣下去,我怕死。”
‘我怕死’這種話在這個時代裡,一個男人平日裡說出來是會被嘲笑的。
畢竟這個時代相對於尤里前世完全可以冠以‘野蠻’二字。
但在此時此景中,達勒卻引起了共鳴。
“我們逃不掉的,而且美利堅合眾國對逃兵的處罰非常嚴厲。
我還不想被吊在樹上當警示牌。”
達勒苦笑著搖了搖頭。
庫克咧嘴露出一口大黃牙,起身用眼神指了指遠處。
“軍官少了很多,那些騎著馬的在空地上來回亂竄,敵人突然出現後,第一個挨刀的就是他們。”
“我們這裡的軍官呢?”
達勒問道。
庫克指著正在被抬走的一具無頭屍體說道:“在那裡呢。
他是一個勇敢的人,所以第一個沒了腦袋。”
嘶~~~
達勒心裡微微一顫,深吸一口氣問道:“那我們現在歸誰指揮?”
達勒的問題無疑證實了此時這幫由持槍暴民和民兵組成的部隊建制有多麼混亂!
“那個加西亞,他威望最高,原來是我們這批人的副職,現在轉正了。”
“加西亞剛剛贊同了我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