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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抽了。”
周深奪走許黎手裡的煙，用腳碾碎。
他低下頭，認真道：“對不起。是我壞，你如果不爽，那就發洩出來，別這樣憋著。你一句話不說，我又怎麼知道該怎麼做。”
許黎擁著被子，臉色有些蒼白，“沒什麼可說的。你走，我今天沒有見過你。”
“我……許黎，不要這樣。”
許黎揮開他的手，她沒有控訴周深的意思。和他發生關系，是她知曉的，她還沒有病到誰也認不出的地步。
可醒來時，她知道自己做錯了。她再怎麼任性，也不該憑著自己的心意和周深上床。
他有未婚妻，她也有丈夫，雖然那只是名義上的丈夫。
“我沒有和你開玩笑，今天的事必須爛在心裡，永遠不能再提起。且不說我現在已婚，就是你，你也快要和白清結婚了，今天這事傳出去對誰都不好。”
“我同意。”
雖然會顯得他壞，可週深也是這個意思。
“同意就好，趁著天還沒有大亮，你走吧。如果被人看到了，只怕你就說不清楚了。”
許黎將外衣扔到周深懷裡。
周深皺了皺眉，許黎醒來的時候格外冷靜，根本沒因為床上睡著周深而驚慌失措。
彷彿，她根本不在乎和他發生關系。他不知，是許黎本就沒把發生關系當回事，還是沒把他當回事。
“許黎，你就沒有其他話要和我說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