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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錦,我想你。你,有沒有想我?我們說了這麼久的話,你都沒和我說一句好聽的話。”
說這話的時候,楊天易好不委屈,那聲音像極了一個討要糖果的孩子。
陳姒錦可以聽到,電話那頭傳來指尖敲打茶杯的聲音,看來他是等她說“好聽的話”很久了。
“想你,我當然想你了。你是我最愛的人,誰也沒法替代你的位置。是我傻了,居然沒有將自己的心意告訴你。”
她現在掛念但又不敢輕易提起的人就是楊天易了,她想他、愛他,卻不知和誰說這事。以至於聽到楊天易的聲音時,她也不敢輕易開口。
“聽到這話,我的心突然不那麼疼了……說實話,我這段時間不太好。可聽到你的聲音,我感覺好多了。”
陳姒錦激動地問道:“怎麼不好了?哪裡受傷了嗎?還是事情處理地不順利?”
她在心中想了無數種可能,她最擔心的就是楊天易受傷了。剛聽到他略顯疲憊的聲音,陳姒錦就有些心疼,這會她的心更是緊張地不行。
楊天易委屈地說:“心難受,特別疼。它說,你丫怎麼還留在這裡,不知道我特別想阿錦嗎?阿錦,它說想你了,想得都快瘋了,你有聽到嗎?”
陳姒錦聽著電話那頭的聲音,噗嗤一聲笑了。可不知為何,她有淚水滑落臉頰,她趕忙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我聽到了。能聽到你的聲音,實在是太好了。你不知道,這麼久沒有聽到你的聲音,我有多害怕。”
“對不起。我也想第一時間和你報平安的,可是現實不允許。你是我最不想傷害的人,可我這段時間好像一直讓你難受……”
陳姒錦輕點照片上的臉,“我知道你的難處,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太擔心你了。現在可好了,又聽到你的聲音。只要知道你好好的,就好。”
就算楊天易晚回來,她也可以接受。她所關心的只是楊天易的安全,只要他人好好的,什麼都無所謂。
這幾個月要不是因為酒店工作多,她恐怕早因為擔心過度而生病了。好在,親人們一直在關心她、支援她,她這才堅強地忍了過來。
“我好著呢。你不知道我每天都帶著你送給我的掛墜,只要看到它,我就會想起你和我說過的話。現在啊,我槍法又進步了許多,每次對方還沒拿起槍,我就將他們射倒了。厲害吧?”
說這話的時候,楊天易正披著軍大衣,靠在椅子上,他的手中握著個鑲嵌了陳姒錦照片的掛墜。那是有記者去前線訪問的時候,陳姒錦託他們送去的。
陳姒錦第一次拍照,就是為了給楊天易留個念想,這都是陳姒錦還住陳家村時的事情了。後來,他到處奔波,陳姒錦也就再沒有辦法給他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