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醫生的新一輪搶救,慕中庸的病情基本穩定,左禹稷撞了下兒子的胳膊,左弈一臉的懵,然後,左禹稷悠悠然說,韓謁回來了,我剛才看見他們抱在一起。
剛才,他老子從衛生間回來,已經快半個小時了,居然說剛才,左弈趕緊跑了出去,連個人影兒都沒看見。
左弈拿起手機,給梁橋打電話,沒有一點兒的意外,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左禹稷慵懶的姿勢,斜倚在牆角,看著兒子吃了蒼蠅般般難看的表情,絲毫不介意在傷口撒鹽,哎,不就是吃個火鍋,還能跑了不成嗎?
再者說了,要真的是你的,丟了也能找回來,要不是你的,找回來也沒有用。
……
左弈不客氣的懟親爹,是我的,繞了一大圈是我的,不是你的,費盡心思人家也不跟你。
左弈這些話,無疑,是在親爹的傷口狠狠的撒了把鹽,左禹稷和左弈,就這樣打了起來……
左小左吃著棒棒糖,找了個相對安全的地方,看爸爸,爺爺和打架,梁橋從衛生間回來,看見打的難捨難分的父子倆人,悄悄的問女兒,你覺得誰厲害。
左小左小聲的說,爸爸真的是太弱了,爺爺讓他一隻手,他也打不過爺爺。
“哎……指望爸爸保護我們孃兒倆……好像是有點兒難度……”
梁橋坐在椅子上,將女兒抱到懷裡,親了親小臉兒,晚飯想吃什麼?
左小左說,豬腦,梁橋問女兒,為什麼要吃豬腦。
左小左認真的說,吃什麼,補什麼,爸爸需要好好的補腦子。
不對,好像聽到女兒的聲音,左弈回頭一看,母子倆坐在椅子上聊天兒,硬生生捱了老子一拳,然後,就一家三口團圓去了。
左弈抱著女兒,親了又親,左小左嫌棄的眼神看著爸爸,跑過去找爺爺了。
左小左摟住爺爺的脖子,一口一個帥爺爺,一口一個帥爺爺叫著,左禹稷親了下小孫女,爺爺厲害,還是爸爸厲害。
左小左仰起脖子,大聲的說著,爺爺厲害,爺爺厲害,爺孫倆挑釁的眼神,看著左弈,左弈連理都不帶理的。
梁橋從包裡拿出紙巾,替左弈擦額頭的汗,左小左也學著媽媽的樣子,幫爺爺擦額頭的汗,順便兒告訴爺爺,爸爸有時候蠢蠢的,爺爺不要和蠢爸爸計較。
聽到小孫女說話,左禹稷的心裡很是舒坦,想要什麼玩具,爺爺給你玩。左小左開心的拍著小手,爺爺好,爺爺好,爺爺最好了。
吃過晚飯,左禹稷帶著左小左去公司,處理幾份重要的檔案,左弈和梁橋牽著手,一起走回了家,倆人身上都是汗味兒,梁橋要洗澡,左弈不讓,倆人齊齊的倒在了床上。
梁橋被吻的癢癢的,控制不住的大笑,別,別,別這樣,左弈咬著她的鼻尖,我就想這樣,就想這樣……
洗完澡,吹了頭髮,梁橋舒服的躺在左弈的懷裡,你為什麼要和爸爸打架?
說到這裡,左弈就覺得生氣,和老婆控訴說,爸說,你和韓謁,帶著我們的女兒跑了。
梁橋深吸了口氣,對左弈說,打得好,打得對,左弈也表示說,下次再說,還要打的。
倆人站在統一戰線,吐槽親爹公爹),為倆人接下來的談話,打好了基礎。
左弈親了下她的臉,老婆,你還喜歡韓謁嗎?
梁橋一本正經的說,喜歡,喜歡,一直都喜歡韓謁。
左弈捏著她下巴,生氣的說,我才是你男人,你喜歡的應該是我,你到底知不知道?
梁橋說,知道,都知道,你是我男人。
左弈冷冷的說,你知道個鬼,你喜歡的是韓謁,是韓謁,梁橋補充說,我喜歡的是韓謁,愛的是你。
左弈更加生氣了,你的心夠大的,一下子能裝倆男人?
梁橋寵溺的捏著她鼻尖,你怎麼和女兒似的,生起氣來不聽任何的分辯,不聽別人的解釋呢?
左弈很是驕傲的說,我女兒,當然是和我像的。
梁橋親了下他的唇,認真的說,我,愛的是你。嫁的是你,想過一輩子的也是你。
韓謁,比普通朋友要多些,比丈夫要少些,你,明白了嗎?
左弈親了下她的唇,你就是太閒了,才琢磨亂七八糟的關係,梁橋摟住了他的脖子,我們再生個孩子。
左弈,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