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平建看著女兒,弟弟搶你的蛋糕,是他不好,可你咬弟弟,就是你的錯,給弟弟道歉。
荊楚楚認為自己沒錯兒,弟弟搶她蛋糕,還要打她,她不過是正當防衛,為什麼要道歉呢?
荊歡,荊樂,別看才三歲多,可會看人的臉色了,哥兒倆哇的一聲,同時哭了出來,在場大多數女性都是當媽的,頓時心疼起了倆個小傢伙。
前有荊平建,後有舒心芳,荊楚楚尋求哥哥的幫助,此刻,荊商拿著抽紙,替李似隱擦嘴,李似隱坐在沙發上,摸著自己的肚子,老公,我會不會懷孕了。
要說懷孕,絕對是有可能,荊商將李似隱拉到懷中,親了下她的額頭,明天,我們去醫院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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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似隱說好,緊緊摟住荊商的脖子,老公,如果我真的懷孕了,你要不要這個孩子?
荊商下意識的回答,要,肯定要,不過,我尊重你的意見,眼前,你的學業才是最重要的。
李似隱點了點頭,靠在荊商的懷裡,如果真的懷上了,我們就生。
……
小薑糖敲了下門,然後,大步走了進來,將宴客廳發生的事,一字不落的告訴倆人。
荊楚楚的脾氣,李似隱知道,荊商更知道了,她認準的事兒,就不會有改變的餘地。
不管荊平建夫妻倆怎麼說,荊楚楚梗著脖子,不道歉就是不道歉,左嫣馨本來就一肚子氣,眼下,看荊楚楚這幅態度,說出來的話也好不到哪兒去。
眾所皆知,荊家的家教在雍城豪門圈數一數二,無論是荊平建,荊安建,走哪兒長輩不得誇幾句。
即便是荊商,從小到大,也都是謙謙有禮,進度有度,偏偏是這個荊楚楚,從出生起,只要稍不順她的心意,又哭,又鬧,動手打人,一點兒都不像荊家的種。
荊樂哭的稀里嘩啦,拽著荊商的胳膊,哥哥疼,好疼,好疼。
荊商抱起了荊樂,拿紙巾給他擦鼻涕,樂樂乖,樂樂乖,不哭,告訴哥哥哪兒疼?
荊樂指著被咬出血的胳膊,大聲的喊,哥哥,樂樂好疼,樂樂好疼。
荊商三言兩語的哄好荊樂,荊樂的鼻涕冒著泡泡,荊商又給他擦了下,男子漢不哭了,哥哥帶你去擦藥,一會兒就不疼了。
這場鬧劇就不了了之了,幾個比較八卦的太太,小聲的說,荊商,荊歡,荊樂長得多像,再看那個荊楚楚,一點兒都沒有荊家人的長相。
對,對,對。
另一個太太也說,那個荊楚楚,在幼兒園的時候,就打人,咬人……
樓下的那場鬧劇,很快,傳到了荊余文的耳朵裡,當初,荊平建夫妻倆生她的時候,荊余文找人算過,這丫頭的命數克荊家,夫妻倆偏偏要生,人家孩子越長大越懂事,荊楚楚是越長大越不懂事,打人,罵人,咬人,在他的壽宴鬧了這麼一出,簡直是混賬不堪。
cy和李似錦從衛生間出來,正巧,遇上了舒渺,舒渺和李似錦打了個招呼,各自忙各自的事了。
cy一臉的無辜,方才,她瞪我那一眼,瞪得可真是夠狠的,我都不知道怎麼她了。
李似錦扶了扶額頭,你不知道怎麼了,你不知道怎麼了,你不就搶了人家的男人嗎?
cy冷笑,原來是為了左弈,她眼睛是夠瞎的,李似錦反過來說,是你眼瞎。
cy不再辯解,我眼瞎,我眼太瞎了。
說著左弈,左弈還真的就出現了,李似錦識相的先走了,留下了倆個人獨處。
左弈摟住她的腰,讓她掙脫不了,cy沒好氣的問,你想幹什麼?
左弈回答的簡單,粗暴,想你,想睡你。
cy罵道,你有病嗎?
左弈嗯了聲,我有病,想你的病,你幫我治治。
cy懶得和他僵持下去,我還有事兒,放手,左弈不僅不放,還抱得更加緊了。
陸桃,還有多年未見的李錦瑤。倆人齊齊走了過來,左弈拽著cy的手,轉身就離開了。
等到了沒人的地方,cy甩開了左弈的手,嚴肅的說,你不要再胡鬧了,我再最後說一遍,我有男朋友。
更要緊的是,我看不上你,永遠都看不上。
左弈極盡霸道的說,那可能要讓你失望了,因為,從小到大,只要我是喜歡的,我全部都要得到。
即使,得到的不那麼完整,我也一定要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