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橋剛睡下,左嫣馨,左夢瑩就進來了,還真的是夠不湊巧的。
這次,在歸心鎮實地考察,各個大佬都有各自的心思,甭管是慕千岸,還是荊安建,再怎麼明裡暗裡問左禹稷,左禹稷都能扯到別的話題,完全沒有往日的心氣勁兒。
慕千岸信嗎?
答案是,當然,不相信。
左禹稷的脾性,他這個當大舅哥的,不敢說十分了解,也有九分,十多年來,左禹稷能穩坐左氏集團董事長,平衡左家各方勢力,可不是什麼菩薩心腸能做成的。
此刻,左禹稷躺在貴妃椅上,和大舅哥閒聊,他也就倆個心願,一,梁橋肚子裡的孩子,能平安的生下來,二,就是左弈能醒過來,一家人好好的過日子。
慕千嶽問他,左氏集團怎麼辦?
左禹稷說,只要對左家好,我幹,堂哥幹,沒多大的區別。
慕千嶽連想都不想,狠狠的訓道,你的心氣兒讓狗吃掉了。
慕千嶽過來了,左禹稷離開了,夫妻倆人永遠都是這樣,除了眾大場合,都是有你沒我,有我沒有你。
左禹稷順著月色,走到了長橋上,且整晚都沒有回來……
早晨,梁橋早早的醒了,旁邊的李似錦還在睡覺,梁橋掀開被子下床,看著小床上的三兄弟,小奶糖睡在中間,被兩個哥哥抱在懷裡,特別有愛。
左林近坐在石椅上,輕輕的咳嗽著,梁橋走到門口,又繞回到屋內,左手拿著搖椅墊,右手拿著小毯子,來到了院子裡。
“爺爺,早上好!”
……
左林近嗯了聲,抬頭看著梁橋,昨晚睡的怎麼樣?
梁橋說睡的很好,將搖椅墊放在躺椅上,扶著左林近過去,躺在搖椅上,又用小毯子替他蓋在身上。
然後,梁橋進了廚房,煮了冰糖雪梨,喂左林近喝,左林近突然想起問,那小子怎麼樣了?
左林近口中的那小子,指的就是韓謁,梁橋的手頓了下,繼續喂左林近喝湯,老實的回答,自己不知道韓謁的近況。
左林近嘆了口氣,都是左弈這個混賬羔子,丫頭,等孩子生出來以後,你要是願意留在左家就留下來,要是不願意留下來,你可以重新過自己的生活。
等韓謁出來,爺爺會去和他說,一定不讓你受委屈。
梁橋嘆了口氣,爺爺,未來不管怎麼樣艱難,我都會堅持下去的。
如果,有一天左弈醒過來,他要和我爭孩子撫養權……
梁橋還沒說完,被左林近打斷了,眼睛瞪得和銅鈴似的,左弈那個王八羔子,敢和你搶孩子,爺爺一定打斷他的腿。
孩子是你生的,就永遠是你的,誰都搶不走的。
梁橋點了點頭,握住左林近的手,撒嬌的語氣說,還是爺爺對我好,我最喜歡爺爺了。
小奶糖醒來了,光著腳沒穿鞋,一聲“媽媽”,將梁橋叫的回過神來,上前抱起兒子,用手給他暖腳,怎麼可以不穿鞋亂跑呢?
小奶糖抱著媽媽的脖子,小腦袋抵在她的肩膀上,想媽媽了,忘記穿鞋了。
梁橋拍了拍兒子的小屁,股,帶兒子進屋,給兒子穿衣服,母子倆又一塊出來,去廚房給大家做早飯。
今天,左嫣馨來的很湊巧,梁橋端著熱油條從廚房裡出來,在左林近的介紹下,叫了聲姑媽,伺候完另外倆個兒子起床,三個小傢伙穿著親子裝,整整齊齊的站成一排,輪流叫李似錦起床,硬是沒將李似錦撿起來。
只好,母子四人出去吃早餐,三個小傢伙特別懂事,姑爺爺,姑奶奶,姑媽,挨個兒問候了一遍。
吃飯的時候,左夢瑩的眼睛,總是若有似無盯在梁橋身上,小奶糖拽了下樑橋的胳膊,媽媽,我想吃油糕。
梁橋夾了油糕,放在嘴邊吹涼,喂小奶糖吃油糕,小奶糖吃的滿嘴都是糖漬,還一個勁兒的傻樂呵。
小薑糖夾了油條,放在慕千嶽的碗裡,奶奶吃油條,媽媽做的可好吃了。
左嫣馨都看呆了,向來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對任何事都不在意的慕千嶽,能因為小孩子的一根兒油條,露出多年不見的明媚笑容。
荊安建當了多年的醫生,梁橋在他的身上,絲毫看不見救死扶傷的高尚品質,更多的是眉眼中隱藏的精明與算計。
左禹稷回來的時候,飯都快要吃光了,梁橋起身去廚房,煮了醪糟湯圓,烤了兩張白餅,簡單爽口的小吃,給左禹稷當早餐。
左禹稷眉眼中的笑意,是隱藏不住的,梁橋打趣道,叔叔,大清早的這麼關係,有什麼喜事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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