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橋看了一眼,袖口沾上了湯漬,立即用抽紙擦,服務員來了去湯漬的藥水,用棉籤蘸了些,擦在梁橋的袖口,湯漬全部都沒有了。
梁橋道了謝,鍋裡的湯熬的差不多,倆人也吃飽了,起身,付賬離開了民宿。
一陣微風輕輕吹過,夾雜著好聞的花香,倆人走到了假山的亭子,正好,可以俯瞰整個歸心鎮。
梁橋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轉過臉看著左禹稷,叔叔,怎麼不見左弈呢?
左禹稷撲哧下笑了,看看你殘廢的右手,還有心思惦記左弈呢?
梁橋愣了下,看著自己的右手,連抬都抬不起來,她究竟有多大度,能原諒一個強、奸她的人。
李似錦的到來,讓原本尷尬的氣氛,又出現了緩和。
左禹稷接了個電話,就離開了,梁橋看著他的背影,又想到了一些事情,學著小奶糖的樣子,漂亮姐姐,幫我一個忙好不好?
李似錦說不好,看你這幅樣子,就知道這事不好弄。
梁橋討好的說,對別人來說,或許是不好弄,對你來說,就是舉手之勞。
李似錦想了下,幫忙也不是不可以,我又有什麼好處呢?
梁橋趴在她耳邊,說了一大堆話,成功的逗笑了李似錦,倆人又聊了好久……
從亭子出來,梁橋只覺得渾身發冷,看到一旁賣奶茶,突然,特別的想喝奶茶。
李似錦去買奶茶,梁橋坐在石椅上,玩著手機,在舒渺的勸解下,舒心芳好不容易心情舒暢,又遇上了梁橋這個始作俑者。
舒心芳撲了過去,抬手就是一耳光,賤人,你還有臉出現在老孃面前。
這一巴掌太快,梁橋壓根兒來不及躲,硬生生的捱了一巴掌,第二巴掌還沒落下,讓梁橋扼住了手腕,你有什麼資格打我。
舒心芳真的是沒想到,比起她母親的無恥,女兒更勝一籌,整個人普通潑婦一般,對著梁橋又打,又罵,又抓的。
即便,梁橋的一隻手廢了,在山裡混跡多年,見多了要人命的動物,對於這種只會喊打,喊殺的潑婦,對付起來綽綽有餘。
兩三下的功夫,就被梁橋掐住了脖子,舒渺撲了過來,跪在梁橋的面前,求你別傷害我姑姑,姑姑就是一時氣急,表哥進了監獄,家裡亂成一團……
荊商進了監獄,為什麼,從來沒有人告訴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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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橋愣住了,被舒心芳逮住了機會,對著梁橋一通亂打……
左禹稷回來的時候,左溫軒,左平稷,還有幾位左氏集團的老股東,全部都在書房裡坐著。
左禹稷挨個兒打招呼,坐在了父親的身旁,助理在一旁記錄會議,今天要討論的會議,是左氏集團候選人的問題。
簡單點兒說,左禹稷,一直都是高調做事,低調做人,這幾個月的名聲,簡直是跌落到谷底,集團的股份也因此一路暴跌,對比下一季度,損失了整整三十億。
相比之下,左平稷,在集團幾十年兢兢業業,夫妻和睦,女兒懂事,簡直是當代好男人的典範。
會議結束後,左禹稷關上了書房門,和犯了錯的小孩子似的,低著頭喊了聲爸。
左林近抄起抱枕,扔了過去,你還好意思叫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