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再怎麼成熟,穩重,也都是小孩子,遇到一點點的新鮮事物,就特別的高興。
梁橋上下打量著左弈,左弈問她看什麼,我是沒有想到,你這麼會給小孩子起名字。
左弈越誇越上勁頭,對梁橋說,等我們的女兒生出來,她就叫“左小左”。
梁橋就不明白了,左弈對“左小左”這三個字,哪兒來的這麼深執念。
左弈傲嬌的說,我不管,我的女兒,就要叫左小左,必須要叫左小左。
梁橋很是敷衍的說,好,好,好,左弈十分的重視,捏著梁橋的下巴,女兒必須要叫左小左。
梁橋認真的點頭,左小左,就叫左小左,聽你的,都聽你的。
……
又是一個星期,左弈抱著昏昏欲睡的梁橋,想睡就睡,我守著你。
梁橋剛閉上眼睛,耳邊響起紅姑的聲音,我家主子請兩位到大堂一聚。
梁橋打起精神,說知道了,紅姑便在外等候,左弈彎下腰,蹲在地上,替梁橋穿好鞋襪,一旁的三個小傢伙在熟睡。
梁橋低著頭,親了下熟睡的三個孩子,和左弈十指緊扣,一起去大堂。
所謂的大堂,不過是稍大點兒的石室,前方掛著“忠”字牌,兩側放著石獅子,底下襬著幾把木椅,一個戴著無臉男面具的人,極盡慵懶的姿勢,坐在紅木椅子上,玩著手中的魔方。
紅姑走上前,彎著腰說,主子,人已經帶來了,坐在上方的人嗯了聲,紅姑便識相的退下,留下他們三個人。
梁橋捂著肚子,說不舒服,左弈扶著她坐下,倒了杯熱水,放在嘴邊吹涼,喂梁橋喝熱水,在外人看來,一舉一動皆是體貼愛意。
梁橋喝完熱水,才覺得稍稍好些,極度依賴的姿勢,靠在左弈的懷中。
左弈伸出手,替梁橋攏了下耳邊的碎髮,看著玩魔方的男人,我老婆不太舒服,沒什麼事兒,我們就先回去休息。
說完,左弈橫抱著梁橋,大步朝門外走去,被兩名戴著面具,身材高挑的女人攔住去路。
這時,戴著面具的男人站起來,從上面走了下來,兩位,彆著急走,身體不舒服,讓大夫幫忙看看。
梁橋強忍著不舒服,離開了左弈的懷抱,老毛病了,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左弈長臂一伸,將梁橋攬到自己懷中,那位高高在上的主子,親自替左弈添水,左弈放在嘴邊吹涼,喂梁橋喝下去,兩杯熱水下肚,梁橋覺得舒服了很多。
但是,整個人還是懨懨的,靠在左弈的懷裡。
無臉男放下茶杯,對左弈說,兩位的感情不錯,準備什麼時候再要個孩子?
左弈很是好奇的問,你戴著無臉男的面具,你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呢?
無臉男仍繼續玩著魔方,我,是男,是女,對你來說重要嗎?
左弈半點兒都不客氣,我們夫妻倆是沒有多大的興趣,和不男不女的東西浪費時間。
無臉男哦了一聲,湊近左弈問,你們倆真的是夫妻嗎?
梁橋輕咳了一聲,繼續睡自己的覺,被左弈硬是叫醒,他說,我們不是夫妻?
梁橋解釋說,我們是私奔出來的,等到了法定年齡,就去領結婚證。
雖然,我們倆現在沒有結婚證,但我們還是以夫妻的方式生活,後頭還加了一句,這樣的解釋你滿意嗎?
無臉男嗯了聲,對左弈說,眼光不錯,能找到這麼好的妻子。
左弈炫耀自己幸福的同時,還狠狠的踩著無臉男,一輩子活在黑暗中,連臉都不敢露出來,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無臉男也是很不客氣的懟左弈,難道,你沒有聽說過,秀恩愛,死的快嗎?
左弈一把奪過魔方,兩三下就弄好了,重新丟回給無臉男,就算是你死了,我們倆也回在一起的。
與此同時,左弈還踩了一把無臉男的智商,這麼簡單的魔方,三五歲的小孩子都能擺弄好,你還能無知的津津有味。
梁橋拍了下左弈的手背,告訴他,不要這樣說話,沒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