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弈低下頭,親了下樑橋的唇,想起來沒有?
梁橋還是沒想起來,仰著頭問左弈,我不記得,忘掉了什麼。
左弈抬起手,捏了下樑橋的鼻子,叫老公,你剛才答應過的。
梁橋不認賬了,開始胡攪蠻纏,被左弈撓癢,笑的眼淚都出來了,舉雙手投降,錯了,錯了,我錯了。
最終,梁橋還是叫出口,老公,老公,左弈的要求又提高了,說,老公,我錯了。
梁橋照著說了一遍,老公,我錯了,左弈說她不走心,要重新說一遍。
梁橋說了十幾遍,才勉強算是過關了,倆人一起出了廚房,小奶糖坐在木馬上,小薑糖坐在棋盤前,兄弟倆各玩各的,誰也不干擾誰。
梁橋走到小奶糖面前,將小奶糖從木馬抱了下來,小奶糖捧著梁橋的臉,認真的問,姐姐,你和哥哥在廚房玩親親嗎?
梁橋說沒有,是騙小孩子,說有,又會覺得不好意思。
於是,思索再三,將問題拋給了左弈,左弈厚著臉皮,亂扯一通,小奶糖就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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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做小薑糖,一點兒表情都沒有,看不出來是信,還是不信,從山上遠遠的望去,四口之家,任誰看了都會覺得羨慕。
接下來的倆個月,四個人過著蜜裡調油的日子,要不是梁橋做飯的時候,淘米的白水,變成了血水,這種日子,應該會一直持續下去。
左弈扶著梁橋,離開廚房,梁橋覺得胃裡難受的厲害,吐起來是沒完沒了的。
小奶糖拿著古書,走到梁橋的面前,姐姐,你是不是懷孕了?
梁橋十分的震驚,……不……會,左弈大聲地說道,又沒有避孕,憑什麼不會懷孕?
梁橋摸著自己的肚子,小奶糖的小手也放上來,有小寶寶,肯定是有小寶寶了。
不過轉眼的功夫,小薑糖就不見了,三個人找遍了所有能找的地方,就是不見小薑糖的人影。
眼下,最要緊的就是梁橋,和梁橋的肚子,飯是左弈做,衣服是左弈洗,小奶糖也不貪玩了,時刻都陪伴在梁橋的身邊。
梁橋被管的死死的,一點兒自由都沒有,可她好像是心甘情願被管束著。
下午六點多的時候,整片天空烏雲密佈,又是一場暴風雨的來臨,三個人收了院子裡晾的衣服,將新種植的花草蓋起來,關上房門便上床休息。
小奶糖還是躺在中間,蜷縮在梁橋的懷裡,小聲的說,下雨最好了。
梁橋問他,為什麼下雨好?
小奶糖認真的回答,下雨,就可以和哥哥,姐姐,還有小寶寶一起睡了。
左弈往裡湊了些,將小奶糖抱到自己懷裡,哥哥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小奶糖說不用了,他已經是大孩子了,可以自己睡覺的。
說完,小奶糖就閉上了眼睛,梁橋在小奶糖的臉上親了下,左弈也親了下,小奶糖特別的開心,帶著幸福的笑容入睡。
梁橋將小奶糖挪到了裡面,躺在左弈的懷裡,倆人就這樣聊著,不知不覺中,天都快要亮了。
左弈將梁橋抱的更緊,在她的額頭親了下,乖,時間不早了,該休息了。
梁橋嗯了聲,小臉兒貼著左弈的胸口,莫名的恐懼感湧上心頭,我睡了,你不要離開,不準離開。
左弈笑著說,傻姑娘,你和孩子,就是我的全部,家在這裡,我還能去哪兒呢?
左弈說的很窩心,梁橋還是很不放心,雙手緊緊的摟住左弈的脖子,一刻都不願意鬆開。
左弈輕輕的拍著,哄著,梁橋這才有了些睡意,小奶糖突然的坐在床上,眼神渙散,表情麻木,瘋了似的跑了出去。
梁橋叫著小奶糖,小奶糖,小傢伙沒聽到似的,嗖的一下就沒了人影。
梁橋也跟著下床,連鞋子都沒穿就往外跑,被左弈抱了回去,替她穿上鞋子,倆人一起出去找小奶糖。
可是,外面雨下的這麼大,天又這麼黑,小奶糖跑的無影無蹤,壓根兒就找不到。
左弈不由分說,將梁橋抱了回去,梁橋大聲的喊著,不回去,不回去,我要找小奶糖,小奶糖不見了,萬一,他遇到危險怎麼辦?
左弈安慰著說,小奶糖重要,你和肚子裡的孩子也重要。現在,天黑,又下雨,不好找,不如等天亮了,我們再去找小奶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