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弈輕輕的拍著小奶糖的後背,乖,不怕,哥哥保護你,小奶糖顫抖的聲音說,她……她……好凶……的。
梁橋走了過來,幫著左弈安撫小奶糖,乖,不害怕,哥哥在,姐姐在,我們一起保護小奶糖。
小奶糖還是很害怕,姐姐,走,走,梁橋安撫著小奶糖,乖,不怕,姐姐在。
說話的功夫,梁橋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奶糖,看見奶糖之後,小奶糖的情緒瞬間平復下來,靠在左弈的懷裡,特別的乖巧。
梁橋湊了過去,在小奶糖的臉上親了下,姐姐會保護你的。
……
梁橋趴在石牆上,又是一陣悽慘的尖叫聲,這次,小奶糖沒有一點的反應,倆人相視一眼,左弈拿手電筒照著,梁橋用盡了全身力氣推動了石牆,眼前的一幕,說是怵目驚心,都是很普通的形容詞。
左弈捂住了小奶糖的眼睛,梁橋從包裡拿出手套,戴在手上,又從左弈的手裡接過手電筒,隨意找了一個頭骨,上面有利器擊打的痕跡,不難想象出死者生前所受的痛苦。
梁橋檢查了一番,站起身對左弈說,十名受害人,年齡新生兒至五歲之間,生前受過很大程度上的虐待,頸部,腰部,踝骨處被利器擊打,而且,都沒有“官”。
梁橋從包裡拿出隔音棉,睡眠眼罩,將懨懨的小奶糖武裝好,又用繩子纏在左弈的腰上,這樣,左弈可以騰出手來,小奶糖的安全也有保障。
梁橋從包裡拿出手套,替左弈戴在手上,眼中帶著淺淺的笑意,仰起下巴問,古墓探尋,敢不敢玩兒?
左弈淡淡的說了四個字,奉陪到底,越往前走,叫聲反而越來越遠。
梁橋隱隱覺得不對勁兒,下意識的回過頭,一道影子嗖的下過去了,倆人對視一眼,又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往前走。
左弈想起剛才的事,問梁橋,石牆上刻的是什麼字?
梁橋:“鮮卑族文字。”
左弈又好奇的問,你怎麼會認識鮮卑文字呢?
梁橋厚臉皮的自誇,我,天生對文字比較敏感,甭管,認識或者不認識,只要擺在我面前,我就知道是什麼意思。
左弈:“……呵呵!”
“汪……汪……”
一隻毛被剃光的二哈,兇狠的朝著倆人叫喚,梁橋突然間笑了,左弈問她笑什麼呢?
梁橋拽了下左弈的袖子,你,有沒有覺得,它挺像你養的那隻二哈?
梁橋的嘴唇動了下,狗就往前跑了,梁橋在後面追,左弈好像是明白了什麼。
……
梁橋彎下腰,用紙巾沾了下地上的血,檢視一番後,對左弈說,血還是熱的,兇手應該剛剛離開。
眼前,總共有倆個石門,左邊的石門是敞開的,右邊的石門是緊閉的。
左弈說,往右追。
梁橋說,往左追。
……
最後,倆人將決定權交給了二哈,二哈的嘴動了動,左弈問梁橋,它是什麼意思?
梁橋沒好氣的說,我又不是二哈,我怎麼知道它什麼意思?
左弈的眼中閃過絲笑意,你不知道它什麼意思,為什麼要將決定權交給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