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林近被助理扶著進來,板著臉教訓倆人,像是什麼樣子?
梁橋立即起身,重新回到床上,蓋好了被子,一副虛弱無力的樣子。
左弈趕緊替自己辯解,爺爺,都是她打我,下手可重,可疼了,爺爺要幫我做主。
左林近一腳將左弈踹到一邊,你又怎麼惹著她了?
頓時,梁橋對左林近的佩服,又上升了一個層次,爺爺英明,怪他嘴太賤了。
左禹稷抓住了重點,問左弈,你怎麼嘴賤的?
梁橋狠狠的瞪著左弈,你敢亂說一個字,我饒不了你,不許說,不許說。
梁橋這樣子說,更加激起在場三個大男人的好奇心,更加想知道是怎麼回事。
左弈大大方方的說出來,也沒什麼大事兒,就是他男朋友移情別戀,和別的女生好了。
梁橋掀開被子,正要從床上下來,讓助理按了回去,梁小姐,不要生氣,不要生氣。
左弈作死的繼續說,人家就是不要你了,你能怎麼樣,活該,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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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林近重重的放下杯子,左弈識相的閉嘴了,整個病房突然變得安靜下來。
梁橋掀開被子,穿著拖鞋下床,在助理的攙扶下,坐在門口的長椅透氣,韓謁始終都沒有回電話。
過了一會兒,梁橋回到病房的時候,左禹稷,左弈都走了,只有左林近一個人。
左林近對助理說,讓他到樓下買點兒吃的,病房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左林近問梁橋,左弈,說的是真的嗎?
梁橋也客觀的承認,左弈看到的那一幕,但是,韓謁一定不是那種人。
左林近很是看重梁橋,無奈,自己的孫子是個王八蛋,讓梁橋當左家的媳婦兒,顯然是太委屈人家了。
左弈喝著酒,看著自家的老子,爸,你和爺爺,為什麼喜歡梁橋?
左禹稷搖晃著酒杯,直白的問左弈,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左弈一飲而盡,什麼真傻,什麼假傻,我就是不明白,你和爺爺為什麼對她那麼放心?
……
晚上十點多,左弈從酒吧出來,冒雨給上舞蹈課的舒渺送傘,左禹稷也喝了不少,隱約看見一個女人走過來。
舒渺站在樓下,雨越下越大,左弈跑了過來,將傘放在一旁,脫下自己的大衣,替舒渺披在肩上,回家的路上,舒渺還是凍感冒了。
左弈又調轉車頭,帶舒渺去醫院,排隊,掛號,量體溫,掛號,回到舒家的時候,都已經十二點多了。
左弈將舒渺抱到樓上,讓傭人照顧好舒渺,自己下樓,剛好,舒克禮在樓下,左弈走了過去,二叔好。
舒克禮嗯了聲,招呼左弈坐下,傭人端來茶點,舒克禮看了下時間,對左弈說,這麼晚就別折騰了,留在家裡住。
左弈說不用了,坐一會兒就走,舒克禮坐在左弈的身旁,拍了拍左弈的後背,打小兒你就和荊商拿著當自家住,怎麼還越長越回去了。
舒克禮的盛情難卻,左弈也就只好答應了。
舒克禮關心了家裡人,左弈喝了口水,謝謝二叔關心,爺爺很好,爸爸就是最近工作有點兒忙……
過了好一會兒。舒克禮問起了梁橋,左弈的回答特別孩子氣,爺爺喜歡她,都超過喜歡我了。
舒克禮的眼神中,是對小輩兒的寵溺,都十七八歲的大小夥子還吃醋。
左弈只是笑,不說話。
舒克禮還想問什麼,左弈的電話響了,是爺爺打過來,問他還記不記得有個家?
左弈當然說記得,左林近狠狠的罵著,你個小王八蛋,記得什麼,明天,就是你奶奶的忌日,你準備哪年哪月回來……
左弈拍了拍腦袋,忘了,真的是忘的死死的,掛了電話後,和舒克禮道歉,不好意思,二叔,我先回去了。
舒克禮關心的說道,路上開車慢點兒,注意安全。
左弈從舒家出來,才算是鬆了一口氣,回到家的時候,爺爺都已經睡下了。
可是,他爸還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