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橋深深的懷疑,吳難是某些人派過來,故意來整她的。
吳難吃飽喝足,然後,就離開了。
梁橋趕緊解釋,就是上次吃過一次飯,僅此而已。
我和他,一點兒都不熟。
韓謁吃著包子,喝著稀飯,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有說。
……
左弈趴在床上,睡的正熟的時候,被自家老子擰耳朵叫醒。
左弈頂著亂糟糟的頭髮,沒好氣的問道,爸,大清早的,幹什麼呢?
左禹稷抬起手腕,看了下表,給你十五分鐘起床,否則,後果自負。
“後果自負?”
……
這四個字,左弈聽著格外的熟悉,上次,他老子說這句話的時候,爺爺從養老院回來,狠狠的錘了他一頓。
左弈來不及多想,掀開被子,光著腳進了衛生間,刷牙,洗臉,左禹稷靠著浴室門,慵懶的姿態看著兒子,善意的提醒你,你爺爺這次回來,可是,來者不善。
左弈點了點頭,對老子的救命之恩,深深的記在了心上,嘴裡含著泡沫,口齒不清的說,下次,爺爺要是收拾你,我也提前通風報信。
左禹稷一腳踹在兒子屁,股,左弈咯咯直笑,父子倆相處的甚是愉快。
十五分鐘後,老爺子的車隊開回別墅區,左弈看著豪華的陣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在心裡再次感謝老爸的救命之恩。
左禹稷叫了聲“爸”,左弈叫了聲“爺爺”,老爺子穿著中山裝,戴著墨鏡,一副誰都不理,誰都不愛的樣子。
左林近端坐在客廳,整個家裡的氣氛變得異常緊張,左禹稷坐在老子的對面,左弈就只有站在自家老子身後的份兒。
慕千嶽穿著月白色旗袍,外面罩著黑色的披肩,蓮步輕移,走到老爺子面前,恭敬的喊了聲“爸”。
左林近嗯了一聲,指著旁邊的座位,讓這個兒媳婦坐下,慕千嶽坐下後,左弈不痛不癢,不輕不重的喊了聲媽。
慕千嶽嗯了聲,低頭看著自己的指甲,雲淡風輕的說,爸,還記得“燕棋”的生日。
慕千嶽的話音剛落,父親慕中庸,哥哥慕千岸,站在了她的身後,慕千嶽,左禹稷幾乎異口同聲,喊了聲爸,大哥。
左弈也是很乖巧的樣子,喊了聲外公,舅舅,繼續站在自家老子的身後。
八點鐘整,早餐做好了,一干人等移步到客廳,左弈作為唯一的小輩,給爺爺,外公,舅舅,爸爸,媽媽盛飯。
慕千嶽喝了口綠豆粥,然後,放下了勺子,看著諸人,很是想念找不到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