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yan)棋!”
“左燕棋?!”
左弈的親哥哥,慕千嶽的另外一個兒子。
阿蘭端著桂花糕,半跪在慕千嶽面前,夫人,燕哥兒最喜歡的糕點,也是夫人最喜歡的。
慕千嶽拿了塊糕點,一口,兩口,三口,情緒逐漸平靜下來,阿蘭放下糕點盤子,將慕千嶽從地板上扶起來,夫人,快凌晨了,該睡覺了。
慕千嶽聽到“凌晨”二字,就好像是被踩到尾巴似的,如同餓狼般撲到左弈面前,又打又罵,你走,你走,不要來我家裡……
“有你在,我的燕棋就不回來了。”
“你走!”
“快點兒走!”
……
左弈背過身,緊緊的攥著拳頭,快走到門口的時候,慕千嶽說,等等,有話和你說。
這麼多年來,也是第一次,左弈被趕出家門的時候,讓慕千嶽又叫住了。
左弈側著身子,看著舉止端莊的母親,恍若倆人一般,笑容可掬,儀態端莊,和左弈記憶中的母親毫無分別。
慕千嶽說,我兒子丟了,你能幫我找他嗎?
左弈原本微蜷的手掌,緊緊的攥成一團,撂下“可以”兩字,頭也不回的離家。
監控影片,到此為止。
從小到大,諸如此類的場景,荊商見過很多很多,可是沒有一次,從左弈的眼神中,除了淒涼,冷漠,又多了一份“堅強”。
“除了在左家幹了幾十年的老人兒,沒人知道左燕棋,所有人都以為,左家只有一個兒子,就是左明棋。”
左禹稷取下眼鏡,看著一臉沉思的荊商,想什麼事想的這麼入迷?
荊商坐了下來,叔叔,我昨天去過姜山一趟,那地方也不算偏僻,常有村民上山採藥,打獵,即便是燕哥兒在山上迷路,也不可能一點兒痕跡都沒有。
何況,當年的酬金是十萬,不會讓人不動心的。
“……”
書房的門被大力推開,慕千嶽跑了進來,緊緊握住荊商的手,燕棋,我的兒子,帶我去找兒子。
荊商極力的勸解著,阿姨,你先不要著急,坐下,坐下,我們慢慢的說。
慕千嶽坐在皮椅上,死活不肯鬆開荊商的手,孩子,你是不是有什麼線索?
荊商拿出“燕紋”的玉佩,慕千嶽雙手顫抖的攥著,是燕棋的,是燕棋的,是我兒子的。
慕千嶽雙眼通紅,孩子,你在哪兒找到的?
荊商:“姜山!”
慕千嶽激動的說,走,走,我們現在就去,去姜山,去姜山。
說完之後,慕千嶽就暈倒了,別墅內手忙腳亂的。
左弈舒服的泡在溫泉池中,苦命的梁橋爬上岸,將左弈脫下的溼衣服拿去烤,左弈時不時的指揮著,好幾萬塊的衣服,你用點兒心烤,別給我烤壞了。
梁橋:“……”
終於,梁橋烤好了衣服,左弈穿上衣服,伸了個懶腰,我肚子餓了,想吃烤肉,快點兒弄來。
梁橋咬牙切齒的說好,不為別的,就因為剛才下冰雹的時候,鑽到左弈的懷裡,佔了左弈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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