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燦拿著開瓶器,開了六瓶啤酒,讓樂不樂陪著他喝,樂不樂搖頭拒絕,我吃烤串可以,酒量很差的。
劉燦拿起酒瓶,仰起脖子,連著喝了兩瓶啤酒,偏過頭看著樂不樂,我喝兩瓶,你喝一瓶,這樣總行了吧!
樂不樂機械的點頭,心裡想著荊商,衝著梁橋拼命的使眼色,梁橋吃著烤茄子,比了“ok”的手勢,發微信給荊商,讓他快點兒回來。
結果,荊商沒有叫回來,反而招來了左弈,樂不樂捂著嘴巴,一溜煙兒跑沒了人影。
左弈招了招手,服務員走了過來,請問有什麼需要嗎?
左弈面無表情的說,搬一箱白酒過來,服務員愣了幾秒,連連點頭,好的,請稍等。
今天的左弈,和平時梁橋見到的左弈很不一樣,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鋥亮的皮鞋,價值不菲的名錶,像是參加完什麼宴會似的。
韓謁湊了過來,在梁橋的耳邊吐著溫熱的氣息,他,比我好看嗎?
梁橋的求生欲特別強,對左弈是否定,否定,再否定。
韓謁寵溺的捏著梁橋鼻尖,溫柔一笑,你已經有我,不可以再想別的男人,我會生氣的。
梁橋點了點頭,不想別人,只想你。
服務員搬來一箱白酒,劉燦揮了揮手,服務員就離開了,劉燦拿著開瓶器,開了兩瓶白酒,和左弈一人一瓶,仰著脖子死命的往下灌。
樂不樂瞪著眼睛,在梁橋的耳邊小聲的說,這倆人受什麼刺激,一瓶白酒喝下去,胃怎麼能受的住呢?
梁橋喝了口果汁,有酒量才敢這樣玩,換你,換我,咱倆誰有那個膽子呢?
樂不樂還是不放心,打電話給荊商,讓他快點兒回來,旁邊的人慢慢的走過來,將劉燦和左弈圍在中間,替倆人加油助威。
樂不樂上前勸說,讓倆人不要再喝了,沒一個願意聽他的,本來是拼一瓶酒,現在是一人手握兩瓶酒,酒瓶空人不空。
韓謁靠在梁橋的肩膀上,我困了,我們早點兒回去吧!
梁橋答應了,前提是等荊商回來,確定沒什麼事兒,就可以回去了。
“梁橋?”
“梁橋?”
……
聽到有人叫自己名字,梁橋下意識的回頭,師姐,你怎麼會在這裡?
蕭璽:“查案子!”
梁橋伸出三根手指,一副我很懂的樣子,倆人沒有多餘的寒暄,各自忙各自的事兒。
荊商發微信給梁橋,讓她幫忙攔著左弈,別讓左弈喝太多了,梁橋抓了抓頭髮,勸別人少喝還行,左弈的性格那麼難擺弄,這會兒她要是湊上去,非是要捱罵不可的。
韓謁打了個哈欠,告訴梁橋,老婆,我困了,我們回去睡覺。
梁橋低下頭,揉著韓謁的臉,你先回去睡覺,明天還要上課,我陪著樂不樂等荊商,明天早上學校見面。
韓謁的臉色刷的變了,你要為了不相干的人,留我一個人在家裡睡覺。
梁橋趕緊否認,自己不是那個意思,好一番勸解後,韓謁才願意先回去。
梁橋不聲不響的走過去,奪了左弈手中的酒瓶,在地板上摔的是四分五裂,酒水濺的到處都是。
左弈憑藉著身高的優勢,拎小雞仔似的拎起梁橋,嘴裡罵罵咧咧的,你他媽敢摔老子的酒,老子今天就打死你。
旁邊有人不知死活說了句,人家可能是看上你,故意摔你的酒瓶子,這不就得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