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商將身子超後傾,用生物書擋住嘴巴,橋爺,我下載了懸疑電影,要不要一塊兒看。
梁橋打了個哈欠,我有點兒困了,記得看完後借給我看,我先睡上一覺。
左弈打遊戲是把把贏,覺得沒多大意思,側著臉趴在桌子上睡覺。
樂不樂回頭看著倆人,不由得砸吧嘴,難怪班主任讓左弈和梁橋當同桌,倆人的睡功真的是不相上下,一個頭朝左偏,一個頭朝右偏,樂不樂拿著手機,替倆人拍了張“睡照”。
梁橋睡的是心滿意足,睜開眼睛,發現教室只剩下她,正在喝奶茶看電影的荊商,還有睡的不省人事的左弈三人。
“幾點了?”
荊商不可置信的眼神,你是在問我話嗎?
梁橋從荊商手裡奪過奶茶,狠狠的吸了一口,我不問你,難不成還要去問鬼嗎?
荊商對著梁橋豎起了大拇指,我真的是佩服你的睡功,從早上八點多睡到下午一點多鐘,厲害,絕對是厲害。
梁橋很快就抓住了重點,一直睡到下午的一點鐘,這不成豬了嗎?
梁橋從抽屜裡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下午十三點十八分,媽呀,她真的睡了這麼久,從未有過的先例。
李似隱將餐盒放在桌子上,坐在了荊商的旁邊,開啟盒子之後,飯菜的香味兒飄散出來,自然而然,左弈也就餓醒過來了。
左弈伸了個懶腰,中午吃什麼?
李似隱盛了熱湯遞給梁橋,沒好氣的回答左弈,吃什麼不會自己看,長眼睛是幹什麼用的?
梁橋咬著筷子頭,看看李似隱,又看看左弈,荊商敲了下樑橋的頭,愣著幹什麼,你肚子不餓嗎?
梁橋拿起筷子吃飯,像什麼土豆燉牛肉,紅燒茄子,油燜筍,唯一帶點兒辣的就是麻婆豆腐,她還是安心吃豆腐就好。
左弈拿出消毒紙巾,擦了下手,慢條斯理的吃著飯,荊商覺得氣氛怪怪的,主動找話題聊,哥們兒,你昨晚幹什麼,課堂上睡的這叫一個熟?
左弈喝了口湯,語不驚人死不休般的說了“你”字。
荊商吃著米飯,差點兒沒噎死,幹,幹我,你真能說的出來?
左弈冷哼,我除了幹你,還能幹什麼呢?
於是,荊商不僅收到來自媳婦兒的質疑,還有來自橋爺不懷好意的笑意。
荊商趕緊澄清,我喜歡的是女人,是我媳婦兒,他,指的自然是左弈,他對我有那方面的想法,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左弈再次補刀,暑假的時候,你黏著我在床上一整個月,這事兒才過去幾天,你這麼快就忘記了。
荊商扶著額頭,極力的想撇清這件事兒,可是,事的確是他幹出來的,他也不好意思說沒有。
左弈扔下爛攤子,轉身去衛生間,梁橋戳了下荊商的胳膊,特別八卦的問道,你們倆個男人在床上幹嗎呢?
李似隱也是一臉懵,我也特別的想知道,你們倆個大男人在床上躺一個月幹什麼呢?
荊商一臉無辜,卻又心虛的樣子,讓梁橋和李似隱笑的不行。
上課不到十分鐘,荊商回過頭看,這倆活神仙又睡著了,而且,還是頭對頭那種睡姿,荊商猛地一看,這倆人還有幾分夫妻相。
左弈的那種白,是那種讓女生都會羨慕的牛奶白,光滑,細膩;
梁橋的那種白,是那種天然白,簡單,舒適;
而且,倆人的眼睫毛又黑,又長,又翹,一個鼻樑高挺,一個鼻子小巧,薄唇上沾點兒粉色,七分的傲氣,三分的孩子氣。
最大的差別,就是左弈比較沉穩,梁橋比較好動,準確點兒的形容是瘋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