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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鳴拿出手機,從通訊錄裡翻出備註名是o15的號碼。
打過去,無法接通,再打過去,關機。
她坐在樓下等,隔幾分鐘打一次,都是關機。
樓上的水流聲停止以後,鹿鳴猶豫片刻,起身,直接上樓。
靳楓正走下樓梯,只穿了條休閑長褲,上身赤裸,手上拿著t恤衫,正準備往身上套。
“別穿了,我來給你抹藥,袁一武的電話打不通。”鹿鳴與他平視。
他人比她高很多,但她站的臺階比他高好幾級,直接把他手上的t恤衫脫下來,繼續往上走。
“……”靳楓能料想到袁一武的電話打不通,那小子巴不得鹿鳴留下來。
鹿鳴走到臥室門口,發覺沒人跟上來,轉身看向他:
“放心,我沒喝酒,不該看的地方不會看。還有,你不想知道,我今天在森林裡聽到了什麼嗎?”
“聽到了什麼?”他快步上樓,走回房間。
他身上哪個地方她沒看過?她都不介意,他還介意什麼?他應該能忍住,不對她做什麼越軌的事。
靳楓脫掉身上的衣服,趴到床上,全身赤裸,只在臀上蓋了一條浴巾。
鹿鳴在門口等著。
門沒關,她聽到床凹下去發出的聲音,才轉身進入房間,走到床沿坐下來。
鹿鳴看著他的背,一臉愕然。
他整個背被燙傷,通紅一片,被刮傷的地方血肉模糊,簡直不忍直視。
這得多疼啊?!
“疼嗎?我給你吹吹。”鹿鳴眼淚不受控制地滾落下來,俯身靠向他的背。
“……”靳楓身體僵住,側頭看向女人。
餘光瞥見,她臉上掛滿了水珠,澄澈晶瑩,彷彿清晨森林裡面,隨處可見的露珠。傷口被絲絲縷縷的風吹拂著,清涼舒爽得像晨風輕撫臉盤的感覺。
他不是第一次受傷,做森林消防,身上掛彩是常有的事,他早就習慣。
靳楓沒覺得背上的傷口有多疼,卻突然感覺胸口脹痛得厲害。
“你就別浪費水資源了。”他抬手敲了敲床頭櫃,“先抹左邊那瓶,治外傷,纏紗布,再抹右邊那瓶,治燙傷。”
鹿鳴回過神來,床頭櫃上有兩個茶色的玻璃瓶,瓶蓋已經開啟。
“好。”她把藥瓶拿起來,用棉簽塗抹在被刮破的地方。
纏紗布的時候,他右手撐在枕頭上,她往前移坐到他面前,把紗布一圈圈繞在他左邊肩膀,前胸和肩胛骨上。
這個過程,對男人是一種煎熬,每次她靠近他,他心髒收縮一次,她離開,心髒剛鬆弛下來,她又靠過來。
繞完左邊,再繞右邊,煎熬再重複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