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他命令她。
她拼命搖頭。
“你不愛我了?”
鹿鳴還是搖頭。
他沒再說話,抱著她激吻,身體沒有停。
她笨拙,卻毫無羞怯,他瘋狂,卻痛苦難忍。
那種相互佔有的狂亂,無望,似乎只有靠吮吸、肉體的碰撞、靈魂的融合,才能平息下來。
……
許久以後,鹿鳴終於開啟了眼睛,發現自己睡在一個陌生的房間。
光線透過窗戶照進來,很刺目。
棉被下面的身體,什麼都沒穿,只裹著披毯。
她整個人傻了眼。
鹿鳴來不及多想,迅速爬起來,穿好衣服。
下樓以後才知道,她是在小森林,和上次一樣,沒人,連小呦都不見了。
鹿鳴離開之前,看到桌上有一張紙條,是靳楓留的。
大體意思是告訴她,浴室裡有新的洗刷用品,哪裡有吃的,昨晚發生了什麼事隻字未提。
她把紙條收起來,不敢多停留,生怕撞見什麼熟人,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客棧。
阿牧沒有在前臺,她鬆了一口氣。
鹿鳴回到房間,洗了個澡,換好衣服。
房間的門被敲響,她去開門。
程子濤站在門口,一臉擔憂的神色,“姐,你昨晚去哪了?阿牧說你是去男朋友家,怎麼回事啊?”
“不是,就是朋友一起玩……然後……”鹿鳴突然打住。
她為什麼要向一個大男孩解釋她的事情?
“沒什麼事,森林消防知識測試透過了嗎?”她轉移話題。
“那當然,今天我們可以上山布設紅外相機拍攝了,東西我已經準備好,喬森教授那邊我也跟他溝透過了。我們隨時可以出發,司機也有。”
“現在就出發。”鹿鳴覺得她需要忙碌起來,靜下來就會想昨晚的事。
她只記得在篝火晚會上,被人逼著講葷段子,不停地喝酒。
靳楓什麼時候把她帶回小森林,後來發生了什麼事,她完全沒印象了。
不過她有自知之明,她這個人不勝酒力,酒品也不好,藉著酒膽會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